宮鏡域一記冷眼掃過去,衙差就收了聲,宮鏡域冷聲道:“若本王聽見一句閑言閑語傳了出去……”
衙差跪了一地:“王爺恕罪,奴才絕不會多言!”
“這樣最好,”宮鏡域轉頭看著蘇子萱,“將她潑醒。”
獄長抹著冷汗去打水。
他們多少年沒見過罪妃被送進來了,這些平時頭都抬上天的女人現在也有被他們折磨的一天,都送了進天牢,還敢對他們大小聲,他們自然不會手軟。
他們點頭哈腰慣了,難道對這些罪妃也沒有辦法?
怎知才用了兩項酷刑這女人就挺不住暈了過去,他們本是不怕,反正都是快要斬首的人,可是王爺這個時候卻來了……
獄長打來一大盆冷水往地上的女人潑了過去,看王爺看她的眼神猶如仇人,就用腳踢了幾下:“喂,快醒醒!王爺要問你話!”
宮鏡域對他的舉動也沒有特別反應,獄長就更放肆了,加重了幾分力道:“別裝死了,快醒醒!”
蘇子萱終於慢慢睜開眼。
她茫然的看著周圍的人,眼裏有幾分恐懼,顧不得渾身的痛慢慢向後麵退去,在地上也拖出血跡來:“你們……”
“裝什麼傻,王爺要問你話!”
宮鏡域看了獄長一眼,冷聲道:“下去。”
“是,王爺!”
本來還聲大惡氣的獄長下一刻就變成小綿羊,叫了其他的獄差一起退了出去。
宮鏡域走上幾步,居高臨下的看著蘇子萱,“你還知道些什麼?”
蘇子萱臉上有幾道血跡,可仍然看得出臉色蒼白,她看著陰冷的湘原王,牙齒也在打顫:“我、我什麼也不知道……”
宮鏡域一下握住她的下巴,用力到幾乎要將她的下頷捏碎,絲毫不顧蘇子萱痛得冷汗直冒,他薄唇擠出冰冷的字:“你說,王妃的簪子怎麼會在皇上手裏?”
蘇子萱想反抗,可是滿身的傷讓她沒有一絲力氣,在快要再暈過去的時候,宮鏡域終於放開了她,蘇子萱咳了幾聲斷斷續續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在殿上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說的,既然為此都進了天牢,還有什麼不敢說?”宮鏡域第一次忍不住對女人出手。
蘇子萱的眼神卻在告訴他,她什麼都沒聽進去。
宮鏡域道:“你不說,本王總有辦法讓你開口。”
蘇應桐坐在廳裏問葉倚天:“怎樣,王爺去了哪裏?”
“王妃,”葉倚天行了禮道,“王爺去了天牢見蘇氏。”
蘇應桐的手在袖子裏握緊:“蘇氏可有說什麼?”心裏有莫名的緊張。
他不來問她,反而是去天牢見了蘇氏……蘇應桐滿腔的苦澀。
“屬下進不了天牢,就讓獄差進去通報,王爺也沒回應,也不讓屬下進去……”葉倚天也知道事情嚴重了,王爺以前這樣對王妃的時候王妃還是住在雪蘭院,可是現在……
蘇應桐站了起來,“備車,我們也去天牢!”
(失戀的人是沒有能力發高糖了,已經在受虐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