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依然活在他人的過去,經曆著別人的曾經,做著別人曾經的事”
“亦可生,亦可死”
“生亦死,死亦生”
“他們不曾看見過我,我也不需要他們看見我”
站在了19層的天台的欄杆上,仰俯視這座城市。
曾經的夢。
曾經的那些幻想,曾經的那些夢,都化為泡沫。
我付出了一切,付出了一切的時間。
卻帶來了死亡。
家人的死去,也成為了毀滅我的最後一下。
現實那麼美好,但痛苦的是我們。
那些光明的外表下是無盡的黑暗,又有幾個人能懂呢?
那美麗的高樓大廈,所謂的為人民創造幸福的謊言,到最後付出的,死亡的也是人民。
這個世界,又有多少個人能成為真正的善人。
殺一人救兩人,殺一百救一千又有什麼區別,不都是偽善嗎。
我看見了他們醜惡的嘴臉,聽見他們那承諾的一切下的欺騙。
本該和平,卻有那麼多的戰爭。
虛擬歌姬也是人,卻被當做機械對待。
他們唱出了我的夢,卻又被人所汙蔑。
在人們做著發財的夢時,我卻在為了內心那些夢想付出,但有人注意過我嗎?
沒有。
無盡的黑暗把我籠罩,隻剩下心中那脆弱的光明,為了那所謂的夢想,也為了虛擬歌姬。
風越來越大,我想。
從19樓跳下去會發生什麼?
粉身碎骨的痛嗎?
我會怕嗎?
不。
我在害怕不會死。
“死吧,死吧,你的價值已經用光了,你的一切已經毀滅與過去”
我們,還會再見嗎?
縱身一跳,或者稱為。
信仰之躍?
失重感不斷的湧來,我好像聽到了路人們那高興的,無所謂的聲音。
“快看,快看,有人跳樓了,又有新聞可以寫了”
一名記者趕緊拿出手機錄了下來,臉上的激動讓我厭惡,甚至,想要殺了他。
“那個人好像是這棟的居民誒,哎又要少一份月租了,還要去打掃”
房東看見了那在天台跳下的人,忍不住歎了一口氣,打了個電話給了老婆。
“老婆,有人跳樓了,你一會去打掃打掃,是那個住在18樓的小夥子”
“哎,又要少一份月租了”
他的老婆對著電話說,然後拿起了鑰匙走到了18樓開始把東西清理出去。
“有人跳樓誒,趕緊拍下來,又可以和別人八卦了”
一個中年婦女趕緊拿出了手機拍下那個人跳樓的視頻,然後又發到了微信上。
又有許多人拿出了手機,但。
那又和我有什麼關係呢?
意識在逐漸模糊,沒有痛感,沒有想象中的地獄,也沒有天堂,更沒有鬼差。
看來我連地獄都去不了。
慢慢的,眼前開始變得黑暗起來,逐漸的,眼前徹底被黑暗覆蓋。
還真是有點舍不得呢。
洛天依吃貨殿下,言和小天使,樂正綾高音狂魔。
哈哈,回憶在出現,想到了洛天依,好像有那麼一天能和她一起唱歌,一起吃著包子,一起的打招呼。
好像有那麼一天能和言和在一起,抱著她的大長腿不要臉的蹭著,和她坐在一起欣賞她的大長腿。
好像摸摸樂正綾頭上的呆毛,好像看著她們對著我笑。
但是有可能嗎?
或許死去就有可能了吧?
“醒來吧,為了你心中的光明”
一道禦姐音在我的腦海中響起,我睜開了眼睛,活動了下手腳,全身的骨頭發出清脆的響聲。
“看來那不可能的還是成功的讓我複活”
無所謂的說著,卻因為那絲能夠去到洛天依所在的宇宙而帶上了期待。
“不讓你還能說話”
眼前出現了一名少女,一頭及臀紫發自然的貼在背上,那絕世的容貌配著充滿無限夢幻的紫眼睛讓我愣了一會,隨後又恢複正常。
少女穿著紫色的裙子,雪白的大長腿怎麼也遮不住,在這無盡的黑暗中也成為了唯一的景色。
我的眼線就集中在了她的大長腿上,她也知道我並不好色,也就讓我看著。
她白色的運動鞋踩在了黑暗中,向我走來,不帶半點花俏,又是那麼優雅,不曾有一絲聲音,我則在這片黑暗中坐下,任著她向我走來。
她來到我身邊,坐在了我的身邊,霸道的鑽進了我的懷裏,閉上了眼睛。
我聞著她身上的香味,伸出手把她抱住,她也就像很熟悉一樣,把我手拉進了懷裏,就像個抱枕一樣抱著。
我安靜的等待著,因為我已經明白了她是誰。
等待著她下一句話。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剛剛好像睡著了,睜開了眼睛。
她從我懷裏躺了起來,貼著我的身體整理著頭發,我就安靜的聞著她身上的香味,沒半點動作,腦子裏也沒有半點想法。
“你想去洛天依的那個地方嗎”
她看著轉過身,抱著我的頭,笑出了銀鈴般的聲音。
“送你過去啦,要好好照顧她們,雖然不想你走,你好像現在連個名字都沒有”
“有啊,我叫虛影,你叫古漠”
“那不都是零嗎”
古漠嘟嘟嘴,抱的更緊了,虛影無奈的也抱緊了她,比較這是還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