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屑的笑著大喊:“你說不要就不要了嗎?受死吧”
戰音依然哭喊著:“我不要離開你,我不要,嗚嗚嗚”淚水流著流著流幹了,甚至要流出血淚哭聲也變得沙啞,看的虛影心疼的要死,瞬間手慌腳亂起來,邊拍著戰音的後背邊說:“不哭不哭,再哭我就不要你了,而且還會變醜,我們不會分開的”戰音或許是聽到了前麵,或許是後麵,或許是全部,終於不哭了,把頭埋在虛影的懷裏,雙腳也環著虛影的腰,沙啞的低語:“真的嗎,你不會離開我的”虛影露出一個溫柔的微笑,溫柔的說:“真的。”戰音輕輕的哼了一聲,聲音不再那麼沙啞,無限幸福甜蜜的低語:“說好了啊,永遠陪著我”虛影也溫柔的低語:“嗯,那你先睡吧,醒來後我會永遠陪著你的”戰音又哼了一下,鼓起嘴巴,搖著頭低語:“不要,我要和你一起,要是你跑了怎麼辦”虛影輕輕的揉了下戰音的頭發,低語:“那就陪我吧,來背上看吧”戰音嗯了一聲,虛影蹲在地上,戰音從虛影身上爬了下來,然後走到了虛影的背後,雙腳環住虛影的腰,雙手抱著虛影的脖子,虛影雙手托住戰音的大白腿就站了起來。
虛影看著男人,從剛開始跑到現在,汗都留了出來,戰音看著男人跑到現在一沒忍住就笑了出來,沒好氣的說:“你累不,要不要我給你瓶水讓你喝”男人才發現自己跑到現在還沒撞到虛影和戰音,停了下來扶著床喘了口氣,氣喘籲籲的說:“你到底是誰”
虛影露出了他那惡魔外交式微笑,讓男人感到由心的恐懼,男人恐懼的後退,但是沒用,不管走多少步都是在原地,男人已經恐懼的癱倒在地上,虛影背著戰音慢慢走了過去,戰音對著男人做了個鬼臉,把頭放在虛影的頭上閉上眼睛,剛剛的絕望已經消失的一幹二淨了,虛影來到了男人前麵,站著看著他,而男人眼中的虛影已經變成了惡魔,對,對你微笑的惡魔,你怕嗎?
男人剛剛想動,卻恐懼的發現自己的手腳完全不聽自己的使喚,虛影一臉鄙夷的看著他,溫柔的,讓男人恐懼的說:“沒用的,你已經要死了,遺言也不用說了,這不是不是你看見的劇本,你也不是反派,因為反派是我,好了,你也不用說話,因為沒你的戲份”
然後男人想說話,卻連嘴巴都動不了,隻能一臉恐懼的看著虛影,而戰音現在已經半睡半醒了,隻能聽見虛影的話:“你傷害了我的家人,我會用她以往承受的傷害來讓你痛苦,還是疊加的哦”男人聽見之後想想以前對戰音做的,馬上心裏隻剩下恐懼了,祈求?逃跑?抱歉,他已經沒有那種能力了。
虛影背著戰音來到了床上,把戰音放在床上,蓋上被子,就要起身,但是被戰音抱住了,戰音又留下了眼淚,哽咽著說:“不要,你不是說了不離開我嗎,為什麼還要離開我”虛影隻好自己盤坐在床上,把戰音的頭放在自己的懷裏,戰音這才安分了下來,但是雙手抱著虛影的腰,其他的地方也蜷縮起來靠著虛影。
虛影看著男人,嘴巴動了動,但是沒出聲音,男人閉上眼睛不敢去看虛影,但是沒用,因為虛影又出現在了男人看到的黑暗中,男人恐慌的想要睜開眼睛,但是睜不開,現在身體就像已經不屬於他的了。
虛影打了個響指,身後出現了一個黑色和白色相融合的王座,然後虛影坐上去的瞬間,一切都變了,原本的黑暗變成了白色和黑暗相融合,虛影的頭發也開始變長,無風飄蕩。
虛影看著男人,用冰冷的聲音說:“審判·絕望”
然後男人的麵前就出現了自己的白封音樂集團,自己坐在總裁的位置上,然後自己走了下來,另外一個人走了上去,那是一個很普通的人,然後自己向那個人行了個禮,然後那個人大手一揮,說:“白封,你現在被開除了”白封愣著站在原地,那個人又大聲說:“來人,把這個拖出去”然後旁邊突然冒出了幾個保鏢,把白封扔出了門口,白封站在堆滿雪的門口狠狠的吐了口血,不是他不走,是因為根本走不了。
白封身上是光著的,而他現在站在堆滿雪的集團門口,冷的他想抱住自己的身體,但是動不了,呼出的氣體在空氣中化為白煙消散,如同他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