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故?”白震天心頭一震,瞬間以他奕使的神識籠罩了眼前這間屋子。
“鎮國公讓我來此,莫不是為了將軍夫人孩子未來的名字?”許俑一與白飛揚見麵,就兩手一攤,官禮簡簡單單地敷衍過去,向白飛揚走近時開口。
白飛揚也簡單地敷衍過官禮,他們都是老朋友了,但必要的禮節還是要的,一百多年來禮節越來越簡單。
“大祭司莫要調侃,兒媳那裏,還沒有結果。”白飛揚皺眉,輕歎一口氣。
“怎麼?我可是聽說三天前將軍夫人就已經臨盆,如今......孩子還沒出生?”許俑此時也知曉事情的嚴重性,正色道。
“所以還望大祭司盡力相助。”白飛揚對許俑深深一拜。
許俑的身份是火炎國首席大祭司,曾被灰岩帝國授予“帝國第一祭司”稱號。
祭司這類人其實也是大陸中奕者的一種,隻不過是奕者的一脈分支,由奕者中的因果師演變而來,而因果師傳聞早已滅絕,祭司又因涉世太深,而不被列入因果師之列,所以隻能在凡俗的國度為世人解惑和傳達天道,但也不是沒有祭司脫胎換骨成為大能至尊的傳說。
又因為祭司本身有超乎凡俗的修為,而且可以吸收天地間的奕氣,雖不被列入因果師列,起名“祭司”,“司”與“師”,隻差一個嘴來說而已,不管如何都是別人說出來的。
總之,因果師可以推天命,知地理,是天地之間不可或缺的一類職業,因果師滅絕,其分支也同樣有本事推天命,知地理。
然而祭司因為不被列入因果師之列,在天地中的地位也就不被認可,致使這一脈越來越沒落。
萬年前的祭司雖說是因果師的分支,卻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而如今的祭司,隻能推算,推算大家都懂,就是猜,真正有實力的祭司少之又少,天地又不認可,祭司的生存空間縮小,能力也就縮小。
而許俑算是少數有些本事的小祭司,按照弈氣大陸曾經公認的祭司等級,祭司一脈有七個等級,最強的七品祭司或許可以成為曾經的因果師至尊。
許俑可以算是一品祭司,其他那些沒本事的祭司或者有一絲絲本事的,也隻是剛剛踏入祭司門檻,根本沒有品階可講。
而且許俑這個一品祭司可不是虛的,他能算出白飛揚什麼時候突破奕使晉級奕師,也能算出各種將要發生的事,隻不過代價有點高,因為那些都超出了他的能力範圍,而且一旦說出,等於泄露天機,有滅頂之災。
“鎮國公言重了,此事我既然來了,就是與它結下了因果,必要的時候我會幫忙的。”許俑虛扶白飛揚,雖然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不過奕師的麵子還是要給的。
“多謝!”白飛揚也不囉嗦,任何言語在這個時候都比不上如今二字!
“咳,現在應該帶我去看看將軍夫人。”許俑輕咳一聲,正色道。
當白飛揚與許俑的身影出現在那個叫做芙兒的人分娩的屋子前,白雄鈺還是半閉著眼,白震天則站起向許俑叩拜,“見過大祭司。”
“將軍不必多禮。”許俑微微一笑,看了一眼坐在地上半閉著眼的白雄鈺,雙手作揖一拜,“鈺宗主。”
“大祭司。”白雄鈺雖然先前沒理會許俑,但許俑都打招呼了,他也雙手作揖回了禮,身為奕者,自然是對於其他行業的人有所嫌棄,更何況是同一大陸共同吸收弈氣的人。
簡單的招呼過後,許俑便看向了白震天,“將軍,在回國之前你是否經曆過奇怪的事?”
除了白雄鈺外,白飛揚和白震天都有點疑惑,這是關於芙兒的事,為什麼要問到白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