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孩童長舒一口氣,從空靈之境中退了出來。體內的狀況經過空靈之境的洗禮,已經不在疼痛。
“竟然敢在這裏步入空靈,你的膽子夠大的!”納蘭公主看著舒湖瘦弱的身子輕笑道。
此時的納蘭公主心情舒暢無比,連帶著看向舒湖也順眼許多。那吞天一樁僅僅站了片刻功夫,她身體就有了一絲蘊育血氣的症狀,假若繼續站下去,說不定還真能讓失去多年的血氣重回體內。
“這裏有金龍衛保護,誰敢打擾。”舒湖凝神,見著納蘭公主臉上的一抹血色心中大定,納蘭公主既已站了吞天樁,那麼他這性命應該是保全下來了。
性命無憂舒湖的心也放下了許多,他隻九歲,可在書上見過了太多的東西,其心智比九歲孩童遠遠要成熟許多,對於性命他比任何人都重視。
“說出你的背後之人是誰,我就放你走。”納蘭公主說道,沒有人會去遐想吞天樁是一個九歲孩童鑽研而出的東西,他們更願意去遐想,去猜測自以為是的答案。
“這個問題那位大哥已經問了多遍,這是我創造的東西。”舒湖笑著,從床上站了起來,吞天樁紮下,一股氣勢自體內迸發而出。
這股氣勢弱小,一般武者都可以視而不見,可屋中的兩人卻變了顏色。
“帝王樁,怎麼可能!”納蘭公主口幹舌燥,帝王樁一浮現,那麼這吞天樁的來曆再也不用去考究,毫無疑問是眼前這孩童所創。
一樣米養百樣人,在世間人分升鬥小民、草寇莽夫、王侯將相等,而武道亦是如此。
一式技法,一段心法,一套武樁都有君臣之別。
帝王為君,帝王樁並不是一套獨立的樁法,而是一套樁法中顯現而出的帝王之象。
太上樁能站出帝王樁,混元樁也能站出帝王樁,而能站出帝王樁的人無疑都是樁法的創造者。
也隻有創造者,曆經千般失敗,嘔心瀝血的研究,才能無中生有的創造出一套樁法。
也正是因為如此有如此心血,他們使用自己所創造的東西後會摻雜這許多別人永不會理解的感悟,這種感悟便是帝王之象。
在這個武道繁盛到極致的世界,擁有帝王之象的人很多,也有天縱之才三歲便能創造出武技,從而擁有帝王之象。
可是即使再是天縱之資也不如眼前這孩童,連朝廷眾多高手都束手無策的問題都在孩童麵前迎刃而解,一下子納蘭公主覺得眼前這孩童變得神秘起來。
“現在的孩童都是怪物麼?”青年的目光在納蘭公主與舒湖的身上遊離,兩人都是九歲之齡,一般九歲之齡的孩童還在玩耍嬉鬧,可是他們不似那樣,反而像是成年人一樣。一個智慧如淵,一個武道見識高深莫測。
桂花樹在風中搖曳的清香,自打開著的窗簷飄入屋中。
舒湖咳嗽了一聲,抑製著體內翻江倒海的血氣,吞天樁一站是調集了體內所有的肌肉與血氣進行參與,這種樁法太過於猛烈,讓他傷勢再次惡化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