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的吻密密的落下來,兩隻手把我禁錮在他的身上,“亦忱,把嘴張開,放我進去。”受著他的蠱惑,我張開嘴,他的舌頭迅速伸進來,瘋狂在我口腔裏攪動。然後雙手把我抱起走進臥室,一隻手滑進我衣服裏,另一隻手去拉自己褲子上的拉鏈。
歲月入戲,如洗。
興許是昨天二人太過操勞,一睡就到了日上三竿。門口咚咚作響,堪比那午夜凶鈴,把正在滿足地看著我的某人惹成了黑麵,沈白用手捂住我的耳朵,可是我我睡了那麼久怎麼可能還睡得著!這人啊。
突然門口的聲音消失了,沈白正準備縮進來又睡,我一把抱住他:“沈白,我餓了。”
沈白還沒來得急回答我,我的手機鈴音又不顧一切地歡快起來,沈白看了我一眼直接按了接通鍵。
“喂。”這聲不僅不是疑問句,還是威脅句。
方子的聲音穿過手機進了我們倆的耳朵,這人還摁了免提。方子顫顫巍巍的聲音:“亦忱,你沒在家?老大,你們在一起吃午飯?”
“沒有。”我疑惑地看著沈白不知順著台階下,可是驚悚在民間,“我在她床上,哦,她也在她床上。”這是一句特別陳述的話。
我很想淩亂,可惜床已經夠淩亂了,而且也沒有風來讓我淩亂。然後我目視著沈白套上褲子,光著上身,再回頭把我藏在被子裏,他本人可能失去給方子開門了。
我還有什麼話可說,我早已無話可說。
一會兒就傳來方子咋咋呼呼的聲音:“老大,你們上床了!多虧我這些年幫你把亦忱看的好好的,沒讓其他雄性動物沾染她一根毛發。”
“嗯,我從不認為你是雄性的,所以才敢把你放在她身邊。”
我不敢想象方子作委屈狀呆在沈白旁邊,自己穿了衣服起床,身上黏糊糊的,現在又不方便去洗澡。
可是當我到客廳的時候,方子已經不見了蹤影。沈白攤攤手:“我讓他在外麵等著,你不是還需要洗澡嗎?他不能進屋裏來。”說完這句話,沈白雙手就伸了過來:“我抱你進去,幫你洗,你自己不方便。”
我的臉不能再紅了。一個小時後,方子在寒風中迎來了我們姍姍來遲的身影。
“老大,第一次和第二次應該間隔久點。”沈白的臉竟然微微泛紅。
他清清嗓音:“說吧,有什麼事。”
方子支支吾吾的,一隻手竟然絞著衣角:“老大,我找的是你你,隻是猜想你在亦忱這裏,所以找她。”
我完全搞不懂方子在買什麼關子,沈白眼神定了定,相必猜到是什麼重要的事,也許是不能告訴我的。但是,別忘了我們關係今非昔比,他怎敢背著我。所以沈白隻能無奈地看看我,示意方子說下去。
方子接收了沈白的訊號:“老大,你可別後悔,我要說了。”
我比沈白還著急,讓他快點說。
方子這人就喜歡吊胃口,隻見他眼睛一閉:“老大,你精血化的石頭找到了,我們可以離開這世界重新回去。”
沈白手顫了一下,我愣了愣不懂他們說的神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