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沈白氣走後心裏也不是滋味兒,我倆這事兒說到底也似陳年芝麻爛穀子的事。中間原由怪得誰。第二天打電話把方子約出來,這小子出來的時候還帶了個打扮時髦前衛風騷的女郎。
“噓,方子你春天來了。”
方子神色古怪地看了我一眼,“人有些時候,很多事並不是自己想做的,而有些人做了有些事她自己也不一定知道。”說完瞟瞟那女郎,“走,哥帶你出去走走。”
看著他神色有異和身邊這人,我心裏不知是走還是不走,硬著頭皮跟著他們來到酒吧。一路上那女人也不看我,一句話也不說緊緊跟著方子。酒吧裏的人形形色色,眼神能殺人的話,我一定殺死那些有鹹豬手的人,臭流氓。方子這小子是典型的重色輕友,護著他那美豔不可方物的女朋友,略帶警示的賜給我周邊的人一些小眼神。
“既然來酒吧就得好好喝酒,不然對不起哥的舍身取義和你這嫂子。”“方子,好好照顧妹妹,別讓她被壞人欺負了去。”
方子澀澀地點頭,“少喝點還是不礙事,別醉了啊。”
調酒師手裏那杯五顏六色的酒引起了我的注意,隻見他隨意地晃動杯子,酒顏色變得更加生動,顏色愈加分明。“小姐,嗯,給你的。那邊有位先生請你喝。”
順著他方向有個穿著針織毛衣,一身休閑裝得男人向我舉了舉杯。“呃,在酒吧裏這樣穿啊。方子,你看那人。”回應我的隻有空氣,舞池裏有對男女正跳的難分難舍。既然來了,幹脆試一試我是不是隻有沈白這朵爛桃花,不總是有許多女人暗地裏對他虎視眈眈。我也要開花。
“嗨。”
“嗨”然後是一段時間的沉默,那男人不再和我說話,搖晃著杯子裏的酒,再呡呡。我覺得豔遇也可以由男方發起,女方主動的嘛。
“敢問先生大名?”
“嗬嗬,大名不敢,我叫林覺。敢問姑娘芳名?”
終於到點子上了,“我叫……‘”她叫花花。“是可忍孰不可忍,沈白不僅破壞我桃花,還詆毀我名字。掄起包包就朝他甩去。我低估了他或是高估了自己,包穩穩在他手上。桃花,哦不,是林覺似乎看出來我倆間有奸情的氛圍在飄蕩,又估算了剛才的身手,打算明哲保身。
”二位不介意就一起坐下來一起喝一杯,夫妻間有什麼問題不會解決,可別在外人麵前丟了臉麵。
沈白雖然不太喜歡丟臉二字,但是對夫妻兩字甚是歡喜。臉上仍是冷冷酷酷,走路的步伐卻有加快。隻是現在這局麵,我拉著前男友見情夫。顯然這是我一人的鄙見,他們相談甚好,我有種錯覺,我是多餘的。
出來的時候,沈白臉上不知原因變得更冷。不由分說就把我抓進他的車,握著方向盤的手也泛起骨色,沒給我一個正臉色。車子在告訴路上疾駛,風吹得冷冷的,車窗被人悄悄關下。我心裏感覺一暖。
沈白把車停在江水邊,回頭盯著我。我隻覺得她兩隻眼睛黑得如墨,而且在發亮。片刻過後,他微微歎了口氣,轉身背著我看著天橋下的水流。我不明所以地看著他的背,“沈白,我們已經回……‘那個字還沒說出口,他快速的轉身把我抱得死死的,臉輕輕在我頭發上廝磨。”亦忱,相信我,我們回得了過去,隻要我們都願意就一定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