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見國主的時候,我回答的小心翼翼,出於尊重,我是不可以抬頭看國主的麵貌的,如果盯著國主的臉看,那是觸犯皇威的。
你是跟何人學習素描的?國主問到
我是自學。這樣回答倒是有些心虛,畢竟是跟美術班的老師學的,自己的悟性哪有那麼大呢。
哦,是嘛悟性挺好的,外麵下雪了嗎?國主說
是的,下雪了,非常漂亮。我答到
皚如山上雪,皎若雲間月,唉……這一年又快過去了,我還是沒有找到她,你說世界真的那麼大嗎,為什麼就是找不到她呢?國主的聲音麻木,又無助,就像迷失了方向方向的孩子一樣,但是那一刻我的世界都靜止了。
皚如山上雪,皎若雲間月………是他嗎?我的心跳加快,頓時有些不知道怎麼回答,我想過千萬種遇見的場景,但是在這種地方見麵我做夢都想不到,我把頭低的更低,我心裏好像很不希望他認出來是我,我在他麵前永遠是那麼低微,即使來到另一個世界,即使過了六年還是如此。
身邊的宮女,用手推了推我,國主問你話呢,你快回答。
我…我…該怎麼回答呢,我腦子裏就像飛了幾千隻蒼蠅一樣,幾乎都聽不見這個世界的聲音了。
回憶那年我十八歲,就是那麼一瞬間我便喜歡上了他,讓我以為無藥可救。我們在一個混亂的小鎮上讀的高中,小鎮不安全,經常有搶劫傷人等一類的事情發生,我們在學校裏是被保護起來的,所以和外麵相對起來還是很安全的。但是被禁錮久了,學生們還是渴望自由的,學生們不理解老師們的苦心,經常翻牆出去上網。
聖誕節那天,瑞佐拉著我們幾個人說,我們出去瘋狂吧。我當然不同意,但是在他的苦苦哀求下,我們終於還是出去了,我們一共有七個人,人多膽子大,而且安全。我們去了老酒吧狂歡,裏麵的人很少,在淩晨的時候瑞佐去廁所,就一直沒有出來,幾個人急了,進去一看沒有人,都慌了,報警要消失二十四小時才可以,於是他們都學校等了,而我一個人坐在老酒吧的門前等他,門外一片漆黑,酒吧內也快沒有人了但是我心裏是害怕的,這裏出了名的亂,沒人不知道。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看見幾個人影閃進了小巷裏,我當時什麼也沒有想就跟了過去,突然看見瑞佐被一群人圍著,我當時就慌了,一個箭步衝上去推開那個正在打瑞佐的人。瑞佐看到我的時候楞住了,然後他吼著讓我走。我說要走一起走,劇情雖然老套但卻是事實。那幾個人開始朝我圍過來,都染著五顏六色的頭發,臉上奸詐的笑著,瑞佐拚命的扒開那些人,然後用幾乎懇求的語氣說:大哥你要是不舒服就衝我來,你別動她,你說什麼我都同意,求你不要傷害她,她什麼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