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這是我們的銀子。”
“那就別怪兄弟我不客氣!”
他們一群人顯然是幹慣了這種行當,立馬就衝上來把我們團團圍住,我心知不好,我並不怕他們,但是劉之文是個貨真價實的文弱書生,別看他一天底氣足得很,但是真掄起武功來,那可是,一等一的,差。
我一邊護著他還要解決那麼些個五大三粗的人,著實累的不行。其實如果使用殺招很方便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這樣的自己,不想被別的人看到,所以處處也隻得累一點。
最後,我拉著劉之文突出了重圍,跑到了大街上。他累的直喘氣。
“以前雖然知道你很強,可是沒有想到你一個人能幹掉這麼多的人呢!”
“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這些人,都不夠下飯的。”
“嗬嗬,你就吹牛吧,分明也累的不行了。”
“那是因為”我剛想辯解,也覺得著實無用,就索性放棄了。“接下來我們去哪裏?”
“嗬嗬,走吧,哥哥我帶你去喝花酒。”他掂著重重錢袋。
要是我知道喝花酒是什麼意思我絕對不會跟著他來。
又是以前那家妓館
這一次換了一個媽媽,因為上次留下了不好的回憶,所以我對這種地方很是厭倦,但是劉之文顯然是受用的很,而且,他覺得帶我這樣一個女孩子來這種地方,肯定也有趣的緊。
媽媽招待我們坐了上座,我們就在那裏碰見了熟人。張遠。
張遠遠遠的就招呼了我們,媽媽見我們是熟人也就放心的讓我們坐在了一起。張遠和哥哥的關係是真正的好,所以他自然也就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不過,也僅僅限於知道我是聞人雪然而已。
“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怎麼跟著這不正經的來這種地方?”張遠直指劉之文。
“那表兄你也來這裏,豈不是也是不正經。”
“嗬嗬,小丫頭嘴皮子還硬呢,小心我告訴你哥哥。”
“誒,張兄你就別嚇她了。”
“嗬嗬,倒是不知道你們關係這麼好啊。”
接下來的時間裏麵大部分都是他們在吹牛什麼的,偶爾也提起我,但是我儼然已經成為了空氣人了。我就自己找樂子,看著下麵的人潮,找尋著長得漂亮的姑娘。
“對了,聽說,然然可是止國的第一美人啊,好久沒有見到你了,怎麼,也該讓我這個做兄長的見見你的廬山真麵目吧。”
“不給你看。”
“劉兄都看了,怎麼我就不能看。”
“他也沒有見到過。”
張遠看向劉之文,後者無奈的聳聳肩。
“不過然然你就算長的再漂亮,肯定也沒有一個人漂亮。”
我想起了多年以前在這裏聽到過的一個人的名字,“是不是一個叫什麼煙的?”
那兩人的表情變得很古怪,“奇怪,你怎麼知道那個女子的?不過那是幾年前的事情了,在這裏,哪有長久的花兒呢。”劉之文說道。
“當然不是,但是那個人,曾經也在這裏出現過呢。”
“那是誰?”
“我也不知道,不過有一點可以證明那個人長得很漂亮,你知道的,你哥哥想來是個不怎麼愛美色的人,但是有一次,他在這人群中看到了一個女子、”他指了指下麵的人潮,“竟然就直直的跑了下去,還把那女子拐進了房間,至於發生了什麼就不便於告訴你了。”說完他朝著劉之文若有深意的笑了笑,後者也會心一笑,我心知他們說的不是好事,也就不接話。
“嘿嘿,你不是一向都粘你哥哥的很的麼?怎麼不上心了?”
我不說話,氣死他們。
“算了,罷了,你倒是與尋常女子不同的。”但是他好像陷進了回憶裏麵,“可是啊,那個女子,我竟然連麵也沒有見著。”“我找到你哥哥的時候他已經睡著了,那個女子也不知道了去向,我問了當時的媽媽,那媽媽也不知道是何人。哎呀,真是可惜了,你哥哥他,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那麼急色,嘿嘿,我竟然連人也沒有見著。”“嘖嘖”
“那女子有什麼特征沒有?”劉之文問道。
“這個倒是記不清了。”“不過那女子年齡應該不大。”
“你們就沒有一個正經的麼?至少我也是女子。”我沒好氣的說。
“呀呀呀,對啊,這位還是公主呢,理應是個大家閨秀的,不知怎麼的也跟著我們這些不正經的人來了這種地方了?”張遠調笑的說。
那一日的場景還曆曆在目,沒曾想到,接下裏不久的日子裏麵就發生了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