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黃色的物事是一封信,上麵寫著,多謝落柏兄台相助,本王明日即將迎你們入府,也是為了保護落柏兄家人的安全,不知兄台意下如何?
紙片在大火中化作了灰燼。
有些事,總是要遲上那麼一部才肯罷休,有些人,也來的晚了。
我看見眼前的人,如是想到。
“你們是誰?”來人是個青年,看樣子,也是個領頭的,相比我們一行人除了我之外的黑衣,他們一看就是正規軍這類的。
“我們是誰不重要,重要是你們要做什麼?”我打開扇子問道,所持的扇子自然是很平常的那種。
那人望了一眼山頭的火光,大驚失色,心知來的已經晚了,便咬了咬牙,一揮手,他的部下就把我們包圍起來。我也大概猜出了他們的身份,這個時候擔心是多餘的,隻好背水一站才能解決了。
混亂中人群開始打打殺殺,映著天邊的晚霞,將這個世界都染成了紅色,正規軍果然還是不同於民間的組織,雖然都不算高手,但是也不好解決。
青年看我是領頭的就向我殺來,我的武功並不差,在看到他的第一招就明白這絕對是一場惡戰了,他應該是個武林人士。朝政的背後沒有幾個地方是幹淨的,擁有這些高手自然也是各個奪位者的實力,我從來不說我們就代表著正義,自古就是成者為王的。
我們在叢林中穿梭,竟是來到了一個僻靜處,及川及雨也脫不開身來助我,反而分神間差點被尋了空子。
我的劍招都被青年躲閃了過去,不由得讓我心中憋了一口悶氣,實戰與練習到底是不一樣的。
“你是師從何處?”
“閣下看不出來麼?”
“莫不是江湖上上消失已久的?”他自己說著,卻又覺得不可能,我不知他說的是什麼?但看他莫名被恐嚇的表情想嚇他一下,就順著他的話應了。
“嗬嗬,看來被你猜中了,你見識不錯嘛。”
“小姑娘別騙人,你可有標記?”
“標記豈是你隨便看的。”我一劍過去,沒想到他翻身過來,對著我的手臂就是一揮,我側身驚險躲過,卻還是被淩厲的刀勢劃了一條很深的口子,血立即湧了出來,隻是輕輕一擦就這麼嚴重,要是剛才沒有反應過來我這天手臂肯定就沒有了。
一見血,我們都比較興奮,這說明了我們都是生活在這個世界黑暗角落的人。
後來忘記了過了多少招,我身上已經有了數十道傷口,打多傷在左臂,以前師父就說過,我的左臂是個防守的死角,不好好聽師父的話,果然。但是青年也不好過,我劃傷了他的頸部,正在大量的出血,他已經不行了。我最後補了一劍,他就直直的倒在了竹林中。
我捂著左臂回到了剛才遭遇對手的地方,果然,戰鬥即將結束,我便獨自往前走了。
不一會兒出及川及雨追了上來,山中開始下雨,我們冒雨前行,這樣,雨水也能衝散我們的痕跡。但是最終我們停了下來,因為我,昏倒了。
窘迫
醒過來的時候禦魂正在我的身邊給我把脈,我這才知道禦魂還是精通醫術的,我不僅對她好奇了起來。
我全身還是濕的,應該剛剛回來,她把完脈正要給我換衣服,頓了頓,她身後的人就出去了,我起身,頭還是有點昏沉。
“禦魂,我自己來吧,你先出去給哥哥說,就說事情已經辦妥,隻是在回來的路上好像是遇到七皇子的人了,打了一架,不過最終應該沒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