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拉!”森白接住鋼刀,可是風勁不停湧出,本身就已經因為撞擊而淤青的手臂頓時劇烈疼痛。
無幽解開森白男孩的骨質鎧甲,漏出森白男孩血紅的肌肉。
blood boy!
拚死一擊,承受著溢出的風勁,壓力不斷傳到無幽的手臂。
“哼!”突然風勁爆出,宛如鋼刀般的透過鋼刀切過森白男孩的肌肉跟腱!
“歐拉!”終於還是森白將鋼刀捏碎,可是無幽徹底無法抵擋接下來的任何攻擊。
風勁不顧一切再次襲來,腎上腺素讓無幽思維極其敏銳,但是他發現什麼都沒用了。
“你喜歡歐拉對吧!那就見識一下木大吧!”這次,真的躲不掉了?
墨吏從樓梯口爬出,雙手的獻血,讓他想起自己輸給那個家夥。本應聽從組織,來幹掉白無幽的他,不幸被另一夥自稱印度的人偷襲。
操控著他來組織白無幽,可是他還是保留一線理智。
“無幽!我輸給了你,不過真的感謝你。讓我看清自己,我曾認為你是引發戰爭的可惡之徒,不過在那次之後我對你有了不同的看法。所以,我來幫你吧!”墨吏緩慢的從樓梯爬出。
“這!the pen 's black ·black wored!”(墨黑鋼筆·漆黑匣子)
瞬間,墨吏的真正能力,一種黑色的屏障瞬間蔓延。
徹底擋住即將打中無幽的風刃。
還沒完!被漆黑屏障吸收的風刃瞬間以同力量彈回!
黃衣之主所化的運動衣瞬間斬滅,高文革也到飛出去。
哇!高文革吐出獻血,這一擊是他不敢小瞧白無幽所用處的最強一擊。竟然!過生生打在自己的身上。
“這!怎麼可能!主阿,請寬恕我吧。竟然因為這種失誤,妨礙到主的計劃!哈哈哈!”高文革站起身。
“你們以為我們會屈服嗎?白無幽你這個惡人,必將得到製裁。我們會有更多宿神使者過來追殺你們!什麼石書!主根本不在乎!”他用最後的力量吼出那段話,可是白無幽隻聽清兩個字,“惡人”!
“是啊,我是惡人”無幽閉上雙眼,來到那個他每天晚上都會來的車站。
“我是,惡人嗎?”無幽問著站台那邊的乘務員。
“誰知道呢?”
“那麼,我該為錯誤付出代價嗎?”
“你覺得,你付的起嗎?”
“我……我……從沒想過當個好人。”
“那你又何必為錯誤付出代價,去做你認為該做的。無論對錯,無論輸贏,在漆黑的夜,誰又能安心!”
無幽看著乘務員,嘴角微微上揚。“我,明白了……但是這是第幾次。”
回應的隻是微笑。
“不重要嗎?”
無幽從昏睡中醒來,看著一旁的佩斯特魯。
“過去多久了?最後怎麼樣了。”
佩斯特魯遞給無幽一杯水說“死了,那個叫高文革的死的透徹。王小猛和虹泰已經恢複正常了。還有,你也知道的,死氣彈有三小時副作用的。
“墨吏呢?”無幽看著周圍,沒有發現墨吏的身影。
“什麼墨吏?我們來到的時候,就你一個躺在地上了。”佩斯特魯疑惑。
“沒什麼,隻是敵人的名字罷了。”無幽站起身看向窗外,卻沒有那個雙手受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