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雲驍又要搞什麼鬼?!
人群散去之後,祁佑第一個蹦到鳳歌麵前,“鳳歌兒,你發什麼愣,好不容易休息半天,我們去打點野味好不好?”
“不去。”
不清楚龍雲驍肚子裏裝的什麼壞水之前,她不敢過得太逍遙,就怕刺激了某個男人脆弱的小心靈。
“走吧走吧,少了你可不好玩。”祁佑不由分說拉著她開跑。
鳳歌無奈,又掙脫不了,隻好跟隨祁佑來到軍隊後山。繁茂的草叢裏,不時有個風吹草動,也有各種小動物恣意串行。
祁佑高聲一嗬,“我們四人來賭一把,可好?”
陶墨顯得比較有興趣,開口搭腔,“賭什麼?”
“你,我,梁翹,鳳歌,看誰以最快的速度擒獲野兔?賭注嘛……”祁佑想了想,一臉奸笑,“最後一名幫第一名洗一個月的衣服!”
葉鳳歌無語的抽了抽唇角,“我的不用你們洗,我不參加。”
她要敢讓祁佑洗衣服,龍雲驍不把她活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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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長室,龍雲驍吩咐完江濤,又有急事需要處理。待他處理好事件回到電腦前,監控裏早已沒有葉鳳歌的身影。
回放一看,才知她被祁佑拉著去了後山。
該死的祁佑!
他放鳳歌半天假,是不希望她把自己累得蒙頭大睡。
說好的要紳士的談一談呢?
龍雲驍怎麼也沒想到就這麼小半會兒的功夫,倒成全了祁佑……
某首長黑著臉,越來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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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歡喜喜烤著野味,吃著烤兔、烤雞、烤魚,葉鳳歌一下午過得很是恣意而充實。
隻是隱隱覺得有人在監拍她。
焦距透過陽光折射,偶爾會竄進鳳歌眼睛,待她戒備的望過去,一切又是那麼的平靜如常。
難道是錯覺?
疑神疑鬼玩到天黑,和祁佑等人分別之後,葉鳳歌沒有回寢室。
她找了個無人的地方,靜靜的,坐在河邊看月亮。
天上的月亮很圓,很美,透著淒涼下的圓滿。
今晚龍雲驍也不會來宿舍吧?
永遠不來該多好,她可以不用假惺惺去討好。
“唉”
鳳歌歎了口氣,願望太豐滿,現實太骨感,她還是接受現實吧。
扯了根小草含在嘴裏,葉鳳歌起身,準備回宿舍麵對龍雲驍。不管狂風暴雨多麼猛烈,該來的始終逃避不了。
隻是轉身的一秒,視線在對上赫然冒出來的男人身影時,鳳歌腳下一滑,直直仰頭倒下去。
見鬼的龍雲驍,他不知道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嗎?
身後就是……河!
“撲通——”
葉鳳歌毫無防備的跌進河裏,饒是龍雲驍眼疾手快的伸手去抓,也是抓了個空。
幾乎同時,他想也沒想跟著跳下去。
鳳歌曆來水性好,除了在尼羅河的那次。狼狽的落水之後,她掙紮兩下冒出腦袋,剛準備遊回岸上,腰間傳來桎梏。
龍雲驍一隻手死死鉗製她,一隻手勾起她的下巴,視線緊盯在鳳歌粉嫩的嘴唇。
她不解的“呸”了一聲,吐掉小草。然而下一秒,龍雲驍狠狠的如野獸一般吻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