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rserker在貝狄威爾去遠阪家的時候找上了saber,並且結束了與saber的戰鬥,這一點從貝狄威爾偶然之間發現了saber難看的表情時就知道了。
然後貝狄威爾迅速安置好了間桐家的事物,然後回到了愛麗絲菲爾現在居住的庭院。
saber不在,愛麗絲菲爾和久宇舞彌則待在屋裏。
“您的氣色看起來好多了。”貝狄威爾看向了愛麗絲菲爾,自從貝狄威爾將愛麗絲菲爾作為聖杯的權能轉移到自己身上,不用背負大量魔力的愛麗絲菲爾看起來輕鬆多了。
“是的,現在我的身體相比聖杯的容器來說,更像是一個人造人了,”愛麗絲菲爾的臉上掛著溫柔的笑,“真是謝謝你了,lancer。”
“這是我的職責,”貝狄威爾點了點頭,然後四下看了一下,“saber不在這裏嗎?”
“saber外出去尋找敵人了,切嗣也已經準備好將我轉移出去,畢竟這裏已經不需要我了,如果待在這裏的話,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被波及,這樣的話難免會讓切嗣分心的。”
“太太您果然一直在為切嗣著想呢。”
“不過,貝狄威爾君。”愛麗絲菲爾滿臉擔憂的看著貝狄威爾,“saber到現在也沒有放下對你的敵意,這樣真的沒關係嗎?”
“沒有關係,作為一名騎士,我不會對王的任何行為有所怨言。隻是最後注定要與王有一戰,如果讓王看到了我的麵龐,認出了我的真名的話,王上一定會受到非常大的打擊吧,再次被親近的騎士所背叛,願望破碎。我不想讓王受到這樣的傷害,所以即使被當做敵人也無妨。而且毀滅黑聖杯需要支付非常大的代價,我本來參與這次聖杯戰爭就是抱著見到吾王最後一麵的打算,如果讓王為我而流下淚水的話,還不如作為吾王的敵人,讓吾王將我親手處決。”貝狄威爾的右手搭在了自己的胸口,在吸收完此世之惡之後,即使自己不和此世之惡同歸於盡,也會被放逐出這個世界,作為一次性戰爭兵器的自己,應該支撐不了多久就會消失在其他的世界吧。
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是衛宮切嗣打來的。貝狄威爾走出了房門,接了電話,此時已經是傍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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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er現在正在和rider戰鬥,我趁現在對付遠阪時臣,你去破壞大聖杯吧。”衛宮切嗣在電話裏說道。
“你一個人對付遠阪時臣沒有問題嗎?他隨時可以將archer召喚回去的。”貝狄威爾拿著電話皺了皺眉。
“我同樣可以召喚saber,而且,現在舞彌在我的身邊,可以一網打盡遠阪時臣和言峰綺禮。”
“一網打盡?”貝狄威爾突然有不詳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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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貝狄威爾趕到遠阪家的時候,遠阪時臣和久宇舞彌都倒在地上,而衛宮切嗣正在揮舞這一柄匕首左支右絀的抵擋著言峰綺禮的攻勢。
久宇舞彌倚倒在牆上,不過看起來沒什麼大礙,身上雖然有多處傷但是已經處理好了,不過仍然無法動彈。
而遠阪時臣倒在地上不知生死,後背上插著一把短劍。
短暫的判斷了一下情況,貝狄威爾瞬間出現在了言峰綺禮的身後,手中的騎士劍刺向了言峰綺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