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有能力,有魄力,還有一股堅韌的毅力。

“可是你已經答應放我走了~”

小路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對於現在這種情況,她隻能說出這樣的一句話,其實她自己也知道,這種事情他的一句話也沒有什麼用。

“我知道,夫妻合理需要經過統領證明文涵,可是……”

“那你現在有嗎?”

不等小路說完,火夕一口堵住小路接下來的話茬,讓小路瞬時間無話可說。

既然你沒有話說,那麼就該我說說了:“既然沒有,就別那麼多的廢話!”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已經解釋了,你爹娘的事情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若是知道我不會讓他們這麼做的,火哥哥,你相信我!”

“你別叫本尊!”

火夕突然之間勃然大怒,似是很不情願聽到這樣的一句稱謂,也是,火哥哥是童年最美好的回憶……

“別當著你野漢子的麵叫本尊,本尊惡心!”

說著惡心,手中的力道更是不淺,五指掐住晚晚的腰身,似是若是小路在膽敢說什麼,他一定會親手宰了這個孽子。

“哼,父債子償,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你覺得你能逃得掉?路家的人,本尊一個都不會放過,你也不例外!怎麼?你倒是忘了你姐姐的下場了?是不是記不起來了,如果你記不起來,我不介意在你麵前重新演示一遍!”

說著五指對準晚晚得頭頂,指尖微動,小路便見到晚晚的麵頰之處,有一個極小的細流從頭頂滑落,鮮紅的液體刺激這兩人的眼球。

“火夕,你不得好死!”

“火夕,你不得好死!”

“火夕,你不得好死……啊……啊……”

小路的情緒越來越崩潰,晚晚在他的手中,可是兩人連他的身子都無法靠近,別說救出晚晚了,能不能從他手中逃出來還是一個未知數。

“不得好死,哼,不止你一個人如此詛咒過,你那姐姐好像也詛咒過,可最後那終究是誰的下場呢?”

火夕言語之間,並沒有過多苛責和加重,輕描淡寫的一句話,確實讓在場所有人的心都在翻滾絞痛。

“我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我隻是想過自己的生活,我離開那裏已經八年了,我已經離你那麼遠了,你為什麼還不肯放過我,我該償還的都償還了,我承受的都承受了,你為什麼還不肯放過我!為什麼?”

“我放過你,誰放過我?”

火夕將那孩子猛然扔出去,賈先生眼疾手快地將晚晚接過,可就是在接晚晚的時候,身邊小路已經被帶到一邊,被丟棄牆邊的藤椅上……

而賈先生看著兩人,卻感受到自己這時候才是一個完完整整的局外人,這麼些年,小路從來不提自己的丈夫,從來不說以前的事情,可沒年到了一定的時間,小路便會很容易走神,問她想什麼確實支支吾吾不言語,或者是說想父親,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