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自己本是醫者,自然能清楚自己該怎麼樣才能降低自己身體的異樣。

他不清楚為何梅山之上會有如此的一個妙齡女子,歲數不過二十多歲的模樣,頭發自始至終都是挽做一個婦人頭,這其實也是在告知賈先生,自己已經嫁人了!

晚晚的母親在梅山的一塊平地自己建了一個簡易的房子,兩間房,一邊房放著藥草,連同這浴室和臥室,這一間大房間裏一覽無餘,倒是廚房連著外邊。賈先生因胳膊還有胸口受傷,便睡在了臥室,晚晚的母親便在廚房裏湊合。

可夏天本就是很熱,晚晚的母親也是一個愛幹淨的人,洗浴不方便邊早起到河道裏洗澡去了。

賈先生的身子越來越好,嗜睡也便的沒有了,一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已經發現晚晚母親小路已經不在了,他披起外袍便四處找了找,早上的露水很重,可有草上的露水已經沒有了,他輕聲走過小路走過的路徑,沿著路一直找,直到最後在河岸邊找看到了一個人的身影,賈先生定然知道那是誰,也是知道她是要做什麼,可腳步就是定然不動地,無法移動……

自小讀的聖賢書教導自己要非禮勿視,可眼前小路的動作就像是給自己下了蠱一樣,讓自己無法移開視線。

隻見小路背對著自己,一件一件地將自己的衣物解開,直到小路周身上下隻剩下一條肚兜和褻褲。

小路的手伸向了背後,利落之間,衣帶已經被解開,光潔的背部曲線完美,可剛想到這一點的時候,小路的動作已經轉向下方了,不一會,小路整個人的美好一覽無餘地被賈先生看在眼裏,而小路更是慵懶地伸了一個懶腰,雙臂抬起,微微的側身,賈先生更是若隱若現地看到小路的傲然挺立,以及那紅潤的草莓……

不知不覺之間,賈先生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僵硬了,身子的膨脹之感彙聚於一處,整個人渾渾噩噩連自己是怎麼走離開的都已經忘記了。

等到小路回來之後,自己正一本一本地翻著小路的醫書,而小路本人卻再次將頭發挽起來,紮了一個婦人頭。

“看來齊大哥身體恢複不錯,臉色已經紅潤起來了!”

賈先生尷尬一笑,想到剛才的那一幕,臉色更紅,便說了一句道:“天氣太悶,氣血不通暢!”

“是嗎,手伸過來看看。”

可賈先生那裏願意,看到他的脖子已經想到那樣的畫麵了,可若是自己的手再被小路如此的捉著,自己保不齊會做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了。

賈先生嗬嗬一笑道:“不用了,你忘了我自己也是大夫!”

“如此也是,好了你先看書,我去做點早飯!”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