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晚晚?”
賈先生不敢置信地猜測這樣的結果,張大嘴巴對著那少女,似是再次猜測,畢竟眼前少女可不像平日裏見到的那個機靈活潑的少女。
少女微微對著賈先生點點頭,似是在回答賈先生的疑惑,賈先生見晚晚點頭之後,立即將晚晚拉至房間裏。
“晚晚,你怎麼了?怎麼搞成這樣子呢?”
賈先生將晚晚拉至凳子上坐起,給晚晚倒了一杯水,雖是傍晚,但賈先生依舊是掌燈,似是想要將晚晚的傷勢看得更為清楚點。
晚晚賈先生這樣,並沒有覺得有有什麼不妥,但終究是揭開麵紗,讓賈先生看看自己臉上的傷口!
麵紗剛揭開,賈先生便拳頭砸在桌子上,大吼一聲:“誰幹的,你告訴我誰幹的?我殺了了他?”
賈先生看這原本如花似玉的一張小臉上,現在是一道猙獰的傷口,臉上的那一道傷口深可見骨,臉頰上的皮肉向外翻卷著,傷口未經處理,因此並不可以縫合,更為難看的是,那傷口之上似乎還流淌著黃色的膿……顯然這傷口已經在潰爛……
“你自己就是大夫,你怎麼讓自己成了這個樣子?”
說著不顧晚晚的反應,立即再次到東麵的牆上打開密室的一扇門。
不一會從裏麵拿出一點東西來,一壇烈酒,一支蠟燭,一卷紗布,還有剪刀,刀子,以及一些瓶瓶罐罐地藥物。
“你躺下,我要給你處理下傷口!”
晚晚至今不說一句話,賈先生也不問什麼,現在為止將晚晚的傷口抑製住便可。
晚晚乖乖滴躺在賈先生的床上,賈先生將蠟燭,藥物等反倒手邊,在慢慢給晚晚處理。
“咬上!”
賈先生拿出一塊布,對著晚晚道,似是想讓晚晚忍著點,可晚晚確實搖搖頭,雙手揪住床單咬緊牙關,似是要抵死來抵抗著烈酒灑在傷口上的疼痛。
賈先生見晚晚不要紗布,連手心都有點顫抖,他對著晚晚輕聲地哄道:“乖,忍一忍就過去了!”
他不再廢話,拿著烈酒一點一點倒在晚晚的臉上,酒精地作用衝洗,這疼痛並不是一般人能夠忍住的,在醫院裏你往往可以聽到有很多人因被酒精消毒而大喊大叫的。
而晚晚的傷口較深,也沒有及時處理,賈先生洗完了一遍之後再次來了一邊,這一下比剛才的那一瞬間好好點,可是對於晚晚來說,這樣的疼痛是比不上心裏的痛,他咬緊牙關,五指緊緊地揪住床單。抑製不住的時候晚晚用這拳頭拚命地錘著床板,咬緊牙關因無法發出的聲音隻能聽到痛苦的大口喘氣,還有就是她的頭不斷地砸床板希望以此來緩解臉上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