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勸你還是別白費力氣了,本殿下現在可沒那麼好的心情陪著你慢慢玩,若是本店下不高興了,你這小命可就沒有了?”
塵歌從後抱著那獄卒的頭,獄卒雙手被自己反扣在後,技巧嫻熟力道也大,因此不用手固定就能讓那獄卒無法陣掙脫背後的束縛……
“姬式擒拿鎖喉,本殿下勸你還是別掙紮了,倒不如安生放我出去,否則你先給本殿下去皇權探探路!”
這話是玲瓏說的,沒想到現在還能用上,這固然是不錯的,不是嗎?
“哼。我看垂死掙紮的不是我,是你自己?”
那獄卒似是絲毫不擔心的模樣,那口吻若不是真的是被製止住,恐怕這塵歌未必能製得住他。
“口氣不小,那就看誰死得更快了!”
說著塵歌牙關緊咬,不顧腕部疼痛,右手的拇指和食指紛紛用力,對著那獄卒的咽喉用力,獄卒感覺到出氣越來越艱難,脖子的疼痛讓他不斷地想撕開塵歌的手腕,可塵歌對著那獄卒的耳朵吼道:“別動,再動你會一命嗚呼!”
“開門!”
說著塵歌放鬆了手腕的力道,不為別的,隻不過是因為自己的手實在是用不上力氣了,之前的鞭笞以及塵歌正常的模樣,讓在場的三人都相信了他自己現在是不受齊長老的麻藥所控製,這樣的情形對自己還說是有利無害,但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不過,現在塵歌已經沒有多少力氣可以幫助自己來撐過這一段時間了。
二狗子和大牛見到自己的大哥往常的一派威風模樣已經消耗殆盡,儼然是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樣,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均揚起嘴角,似笑非笑地看著塵歌一眼,再次盯著那不斷喘氣而且空閑的雙手沒有絲毫的反擊能力,這樣的模樣,讓兩人微微退了一步,打開了門。
塵歌覺得有點不對勁,這兩人的笑似乎很是詭異。
在兩人開門的一瞬間,塵歌放開那獄卒,想要趁著縫隙離開,可仍舊是慢了一步,兩個牢頭利索地將門給鎖起來了。
塵歌這才看著兩人,冷笑一聲,原來這就是所謂的兄弟情義。
“你們兩個畜生,快給老子開門!”
“哼,王大力,在牢獄待著這麼多年,就因為你力大無比,我們兩兄弟在你身後吃得不過都是殘羹剩飯,時至今日,你想我們送掉腦袋救你,我看你還是做夢去吧!”
說完呸了一口,那二狗子便拉著大牛再次遠離一步。
“你們兩個沒良心的東西,有什麼老子不是給你們留著?”
“留著?******,若不是你好男風,你以為我們兄弟二人還能碰女人,去你娘的!”
說著揮手就是一鞭子,一鞭子打在那王大力的臉上,王大力一聲慘叫,算是沒有躲過去,也是,他現在雙手被膠住,這樣很是疼痛。
塵歌看在眼裏,一口氣不順抬起腳猛地揣向那獄卒,再次奮力將獄卒拽起,自始至終人雙手被膠在身後,胳膊不懂動彈,他講那人的頭放置門前,抵住門框的,對著那人道:“好好看看你的兄弟,棄你生死於不顧,既然這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