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步在寂靜地河堤上,點點星光裏是你的濃濃思念。青玄荷葉上,夏日和風身姿優雅地共舞長眠,暗幽芬芳,淡然飄過,輕柔絲帶裏是秦樓淮曲的柔綿。
黯然傷神處,那首離殤唱出多少斷腸之魂?發簪環佩間的青蔥歲月,亦有多少可以蹉跎?皚皚白雪裏的孤寂無人能懂,唯有那獨釣寒江的老翁甚知人間多冷暖。
駐足眺望頻回顧,白衣錦帶裏是車輪碾過的累累傷痕,更是戰火掩埋下的皚皚枯骨。多少離人夢,多少傷神曲,鮮紅的火焰肆意殘虐著,早已化為烏有的海市蜃樓,彷如也在眼前述說著人世重重多魅影。
“這裏的一切也許就是他們的前世種種吧。”
執著燈火,心中默默禱告,慘白的墓碑上埋葬了太多的故事,所有的恩怨離愁在這裏都化為了烏有,隻餘一段故事,一段匆匆過客留下的淡淡痕跡。
黯然一歎,這棟房子怎麼就建在這墓地旁邊了呢?極目眺望自家樓房,長長的河堤,陰森與溫馨被生生隔開,格格不入的存在感也奇跡般地被流水悄然帶走。
隨著月輪上烏狼的悲鳴,這裏顯得越來越陰森可怕,苦哈哈一張臉,其實我心裏是一千一萬個不情願,但是自家那隻遲遲不肯回家的野貓還是要找回來的。
“咪咪~”低聲輕輕呼喚,這裏真的讓人有些不寒而栗,所以為了不吵醒這裏的客人,我還是小心為妙。
想到這裏,拱起身子慢慢地向前走,那隻野貓應該是喝飽睡足後跑到一個角落裏談情說愛了,畢竟嘛!這裏野貓還是蠻多的,當初搬過來的時候,這隻公貓每天都開心地往外跑。
“喵~咪咪你在那裏嗎?”
小心向前探,一對綠色的眼眸在地上一閃一閃,似乎在好奇地眨著眼睛。
他怎麼不叫?疑惑地繼續向前走,沒辦法,黑暗裏實在無法看清他的真麵目。
“咪咪,是你嗎?”
疑惑詢問,老式手燈隨著風搖曳,隱約燈光裏是一雙桀桀綠眼。當看清的那一刻,一股寒意向四肢百骸穿梭,驚恐地看著露出地麵的青紫色頭顱,邪肆地眼角下尖尖的牙齒肆意地啃咬著樹枝,當發現我時,他睜著那雙死魚眼突突的看過來,那張腐蝕殘缺的嘴角慢慢掛起了詭異的弧度。
“嗬嗬,這一定是做夢~”
緩緩轉身,自己一定是沒有睡醒,所以才會夢見此等遂物……。
“吼!”
一聲怒吼從身後傳出,腳下的泥土起伏不定,似乎有什麼東西喧囂著要破土而出!
“媽呀!”雙腿開始不自主地向前快速跑,屏住呼吸,僵屍是看不見的,所以隻要屏住呼吸他就不會發現我了。
黑暗的叢林在四周迅速穿過,那個河堤離自己的距離越來越近,一股喜悅之情溢於言表,太好了,僵屍是沒有辦法過河的,所以隻要過了河,他就沒辦法抓住我了。
“你以為我是看不見你嗎?”
滄桑地聲音從後麵響起,一張冰冷的手鉗住我的肩膀,原本的喜悅在這一刻凝固,努力向前跨,那個河堤離自己隻有一步之遙了,可是雙腳漸漸脫離了地麵,一張醜陋的臉頰此刻正在桀桀陰笑地看過來,尖牙下的蠢蠢欲動讓人不寒而栗。
驚恐地看著這張血盆大口,桀桀陰笑裏滄桑地語調嫋嫋傳出:“卡卡,我好久沒有吃到鮮美的鮮血了~”
說完,就要咬向我流淌著鮮美血液的脖頸。
不能讓他咬到!雙手努力拉開之間的距離,堅硬的肩膀如同銅牆鐵壁,奈何這巨大的力量懸殊讓我沒有辦法脫離他的禁錮,難道我就要死於非命嗎?
側轉的眼角突閃微光,調轉頭,河堤裏流淌的是清色河水,對呀,我怎麼把那個東西給忘記了?
“你想要幹什麼!”
驚恐地看過來,僵屍的綠眼完全木然,雙手不由自主地捂住自己的胸口,怯怯地不斷向後退。
太好了!
得到了解放,防備的舉著自己從口袋裏拿出的鏡子,這是僵屍最怕的東西,所以為了防止遇見髒東西,老媽今晚特意放了一個在我身上,如果不是看見河麵,我都忘記了自己身上有這麼一麵鏡子。
慢慢向後退,當雙腳觸碰到橋麵的那一刻,冷漠地迅速轉身,向著自己肖想許久的家一路狂奔……
月,在頭上嘲笑著這一切,青蔥皎潔裏是催淚的情懷,努力狂奔,一個重要的決定在腦海裏悄然形成:
嗚嗚~老媽啊,這裏太恐怖咧~咱們搬家吧!
------題外話------
這本書是我前年想出來的,我還有一本叫做鮫兒魅的書,這是一本寫人魚的書,女主設定為一個奴隸,而男主則是為一隻千年,進貢給巴蜀之地蜀王的貢品,此劇有些虐,不愛虐劇者,可以繞道走,不知大家對於這本書的想法如何,請支持新手吧,求月票,求點擊,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