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小女孩天真,女子不好驅趕她,而女子身邊的那倆男子也隻是瞪著小女孩,並沒有不好的臉色。
那小女孩後來又從自己家人那裏拿出幾個橘子送到女子的麵前,說送給她吃。女子不好要她的,婉言道謝。但小女孩一定要給她,還說很喜歡姐姐。
不過,小女孩有個要求,要姐姐取下麵紗,讓她看一看。小女孩可愛的樣子讓女子隻好點頭答應她,便取下了麵紗。
小女孩見到姐姐真容後,直呼好看。
這上報的男子當時看到女子麵容後並不多想,而是後來再見到朝廷官兵帶著容貴妃的畫像到處找人時,才突然想起。
拓跋宏這時才覺醒,容兒或許早就不在陰山一帶了,他命高顯繼續在陰山一帶尋找,而他一路回平城,尋找到京城。
他真希望,容兒自己回宮了,可是宮裏哪有她的身影。
拓跋宏回宮後並沒有得到容貴妃的消息,但他起碼知道容兒還沒有什麼危險。
這時,讓他不解的是,容兒為何自由卻要躲藏他,為何要藏起自己,為何要離開他?
拓跋宏害怕,容兒真如他們所說的,是自己願意跟著白銳離開的,他怕,怕她的心真的變了。
他真願意相信容兒是被綁架了,行動不便,而非自由。
拓跋宏讓上報消息的那個村民將兩外兩個男人的麵像描述出來,畫師畫出來後,白銳的樣貌完全變了。
遊然和蕭景棲本就特意裝扮了,畫出來的畫像又怎會像。
不過,拓跋宏還是十分堅信,帶走容兒的就是白銳,如不是他,拓跋宏真想不到誰。
如不是他,為何白銳一起失蹤。
他讓恭懿徹查白銳的身份,回宮後,恭懿多方查探。
那天,恭懿帶著幾名侍衛到高府,奉皇上的旨意徹查白銳此人。因白銳曾經去過高府,高府多少應該知道白銳的身份。
恭懿代表皇上,高揚和大夫人尊敬地回話。
高揚回道,對於白銳,他也不是很清楚,隻是知道此人在民間還算有些名氣的郎中。
不過這些,平城大部分人都清楚。
恭懿這麼的出現在高府,奉著皇帝的旨意,高揚就猜到了,白銳這人惹了麻煩,而且肯定與容貴妃有關。
紫玉,曾經做為高璃的侍女,那次在暖香館裏見到白銳,當時好奇,但並沒有做多想。這次,恭懿前來詢問與白銳有關的事,那是好大的架子,開口就是得知不報,就得獲包庇罪。
不知自身獲死罪,連高府也脫不了關係。
跪在一眾奴婢裏,紫玉輕抬眸望了眼目色寒光的王統領。想想還是說出來,免得日後自己有麻煩。
所以她壯著膽子道,“王大人,奴婢曾在暖香館見到白銳,那是大小姐曾出嫁前,奴婢去暖香館給大小姐購買胭脂水粉的。在那裏看到白銳從暖香館內堂出來,奴婢猜想那白銳一定和暖香館有什麼關係。”
得到此消息後,恭懿立馬回宮,稟報皇上。
拓跋宏看著自己和容貴妃的孩子,他的二皇子恪兒,恭懿在他身邊稟報得來的消息。
拓跋宏麵色清冷,讓恭懿給暖香館安個罪名,一幹等人都抓入大牢。恭懿以搜查朝廷侵犯,禍藏侵犯等罪名,將暖香館的夥計抓回大牢。
不過,暖香館的掌櫃鞠陽已經得知消失在朝廷軍隊來之前已經逃離了。
這天,平城街道上,暖香館門外圍了不少百姓,看著朝廷抓人,封館。
通知鞠陽撤離的是程由,他一路暗護侯爺到幽林穀後,就回到了平城,得知朝廷來暖香館抓人,在軍隊來前一步讓鞠陽逃離了。
程由將鞠陽帶到了幽雨莊。
鞠陽在容貴妃回平城前又出去了一趟,以至於她回來時,並未見到鞠陽,也不知暖香館出了事。
皇宮裏,誰都清楚了容貴妃失蹤一事。
太皇太後麵色極為不好,而她並不擔心容貴妃怎樣了,她倒是把皇帝狠狠地凶責了一頓。
說皇帝連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還能成什麼大事。
拓跋宏在太皇太後麵前,隻有沉冷的什麼話都不說。
馮氏氣得頭疼,本不想對高揚降罪,可如不降他罪,朝廷之上悠悠眾口,她隻好將高揚降了幾級。
還特讓高揚麵見,交代他,如不盡快將容貴妃尋回來,她或許也難掩住悠悠眾口對高府的殘言。
高揚更是因為容貴妃這一事,氣出了病來,在麵見太皇太後回府後,臉色極為不好,痛罵容貴妃已經逝去的母親幾句難聽的話。
大夫人一邊掩淚,一邊自嘲自己命苦。
高府上下,人心惶惶,都害怕因為容貴妃一事,會被皇帝給抄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