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魯俊林眼瞅著離自己喉嚨不到幾寸遠的石針,強壓鎮定地道“趙坤,有什麼話你可以好好說,不必如此凶狠,畢竟咱們當年有過些許交情,你又何必這樣呢?”趙坤聽罷,眼睛都未眨一下,道“不是我凶狠,是你與那魯俊森犯我在先,我當年給你們出題,便隻是題目本身,誰料你們兩個賊人,竟偷學了輕功之術,若不是你們倆,師父也不可能將我逐出師門!今天,我就要殺了你,然後再殺了魯俊森,報我的深仇大恨!”說著那石針快要紮了進去,在遠處看著的陸飛見狀,急忙喊道“且慢!”邊喊邊跑到魯俊林身旁,對趙坤道“坤哥!別這麼做,當年他們學了功夫,也不是他們二人有意所為,而是湊巧學會了,你不要這麼做啊!”趙坤聽罷,眼睛都沒瞅陸飛一眼,道“你以為你是誰?你別以為咱們師出同門,你就可以命令我,以你的本領,我為與你師出同門感到羞恥,你知道麼?哼!”陸飛聽罷,低下頭去,似是不知說什麼,這時,遠處看了許久的孟薑子和魯俊森看不過去了,走上前來,隻見孟薑子蹦蹦跳跳地在那趙坤身周轉著,細細打量了許久,那趙坤強忍著,諒那孟薑子的“魔音”沒有動彈,隻聞孟薑子道“哈哈,我說趙坤啊!你這兩年過去,竟還是這幅人皮狗心啊!不容易啊不容易。”趙坤聽罷,大怒,轉頭瞪著孟薑子,而那孟薑子卻並未害怕,接著說道“你看哈,我給你分析一下你為何比不上我飛哥,第一,這兩年來,你可曾換過衣服,修剪過頭發?”趙坤聽罷,看看自己的衣服,確是兩年前離家時穿的那一套,這幾年他被仇恨侵蝕,根本無暇顧及自己的外貌,那頭發也留的從兩頰向後盤了好長,他轉眼又看看陸飛,那陸飛身披金戈鐵甲,手持長矛,麵泛紅光,甚是精神抖擻,心中一時有些抬不起頭來,轉過頭去,不再看孟薑子,那孟薑子見趙坤已然心中生羞,便繼續說道“你看這第二,這兩年,飛哥跟森王和司馬榮將軍學了一身高超槍法,而我看你剛才使的那五行術,似乎還是當年那一套啊!”趙坤聽著,依舊一言不發,那孟薑子見趙坤還是不說話,便繼續道“這第三呢,便是飛哥這兩年變得更加的知書達理,有了人之修養,而你。。你卻還是當年那副冷冰冰的麵孔,自詡非凡!”趙坤此番聽罷,再也忍耐不了,大吼一聲,隻見一團奇火從他嘴中噴湧而出,朝著那孟薑子的身上撲去,那孟薑子經這幾年的修煉,身手已然敏捷了許多,見狀,一個後空翻,翻出了幾步外,大口一張,一陣強大的音波瞬時爆出,擊散了那一團火焰。
就此時,遠處突然又傳來一陣馬蹄聲,伴著一聲粗礦的聲音喊道“住手!”公孫煙騎著馬來到了眾人麵前,公孫煙見趙坤與眾人已然纏打起來,不知為何,急忙趕來,那趙坤見公孫煙來了,心中方才醒悟,轉眼對地上的魯俊林道“咱們之間的仇,我現在先不說,你們今天來滄溟,是要幹什麼?”話音剛落,身後又走出來一個小書生,是那沁銜,隻聽他爽朗的聲音響了起來“我們是要取那滄溟!”趙坤聽聞,眉頭一皺,道“什麼?你們也要取滄溟?”說罷孟薑子道“什麼叫也啊!難不成,你也要取那滄溟?”趙坤剛要說話,旁邊的公孫煙用手拍了拍趙坤的肩膀,道“回去說。”趙坤想了一下,又一定神,那魯俊林腳上的藤蔓便消退了下去,待魯俊林站起來,趙坤道“你們等人,隨我去滄溟城外罷,今天你們碰巧了,有另一撥人要取那滄溟,你們去跟他們談談罷。”說罷,衝公孫煙使了個眼色,隨即腳踏五彩雲,又飛走了,那公孫煙見狀,也上馬疾馳而去。
沁顏見趙坤和公孫煙走了,緩緩踱步過來,道“還有一撥人馬?我覺得是那趙坤的陷阱罷。”魯俊林正思索著,聽聞道“我覺得不像,那剛才那個騎馬的將士又怎麼說?還是去看看為好。”沁顏聽罷,捋捋胡子,點了點頭,於是眾人紛紛上馬,朝著那滄溟繼續前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