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近廢人的閆學晶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眼中充滿恐懼的看著小莫。小莫慢慢地走到她的身邊,輕輕彎下腰說:“這是我替子路還給你的,你沒資格當老師,更沒資格當主任,你罵我,對大家吼,不尊重我們,我們不是你想罵就罵,想打就打的出氣筒。你罵我,我可以忍,至少可你讓你安逸的活兩天!你罵我兄弟,這個我忍不了,而你隻有死路一條!一般來說,要想當主任也要五六十歲才能當上,而你隻有30多歲剛出頭,你家肯定有什麼黑社會靠山吧,不是你老公有,就是你家親戚,我說的對吧?你以為仗著黑社會就可以肆意妄為了?”閆學晶大口的吐著鮮血,眼睛死死的盯著小莫
“我……你……敢……殺我,我的……丈夫……不會……饒過……你的……。”
“這次隻是個教訓,要是再敢的話,你就別想活著踏出這校門口。”
說完,小莫一把拉起她,麵對麵,左手把著她的右肩,狠狠的向肚子捶了一拳,“吱”的一聲,被小莫打凹進去的最下麵的脊椎骨,回到了原位。閆學晶一口鮮血,吐了出來。這是小莫瞬間移動到了她的背後,恰好躲開了閆學晶吐出的鮮血。又在背後從脊椎到頸椎的部位一路狂點。緊接著又移動到了她的前麵,在她的喉嚨下麵推著進去。“咯嘣”一聲,最後頸椎骨也回到了原位。對於全班同學來說,就當是看個動作電影。
剛剛恢複意識的閆學晶立刻躲到了教室的角落裏。雙手抱著頭,眼中充滿恐懼的看著小莫。
“你是誰?為什麼要這麼對我?”聲音略微顫抖的說著。
小莫向前一步。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離我遠點!”
習慣雙手揣兜的小莫,止住了腳步,深深的向閆學晶鞠了一躬。
“我十分抱歉,剛才出手重了點兒,不過放心,我打出的血是帶垃圾毒素的血。你看……”
閆學晶顫顫巍巍的將眼睛動從小莫的身上移開了。注視著地上那灘黑色的血,並且裏麵帶著一些小塊結石。感覺自己多年不治的病好了一半,又感覺自己口中有股難聞的氣味,半信半疑的相信了小莫所說的話。但小莫又當著他的麵兒上大家說出了她當上主任的原因。一時對這個來曆不明的孩子,警惕了起來。
“放心吧,沒事兒,趕快起來,到辦公室漱漱口。”
閆學晶,七裏出溜爬起來衝向辦公室。
等閆學晶走進辦公室之後,一向愛幹淨的小莫,拿出衛生紙,開始擦地上的血跡。
快要不行的閆學晶,開開水龍頭,開始漱口。辦公室立刻彌漫了腥臊惡臭的氣息。閆學晶的同事們紛紛捂起了口鼻。同事們紛紛不慌不忙地關心起來她。
“阿閆,這是怎麼回事啊?”
閆學晶,撒了個謊說:“沒事沒事,這是我剛剛請了一個醫療師幫我做的一個療程,現在感覺好多了。”同事們沒有繼續問下去。
閆學晶在辦公室休息了一節課。她之所以撒謊好的原因,是因為這個來曆不明的孩子能把它家這麼詳細的底細都說出來,肯定不是個簡單人物,即使是黑社會……,也未必能拿他怎麼樣。她的腦袋中不停的想著這一節課發生的事情……
教室裏:小路在一旁,有些不明白:“小莫,你,不應該?”
“oh my god,我的天涯!你就這麼盼著我闖禍是不是?你還是不是我的親兄弟了?”小莫無奈的皺了皺眉頭。小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來!你懂的!”小莫堅定的伸出了右手,緊緊的攥成了拳頭。小路也露出了笑容,兩人的拳頭再次緊緊地扣在了一起,這便是他們第五次扣拳,再一次見證了他們的友誼:“我們的友誼!不可剝奪!”
小莫忘了那個女孩的存在,在此期間,那個陌生的女孩一直盯著小莫看。可以說陌生女孩兒是校園中最美麗的一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