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經有沒有很用力的喜歡過一個人,他就像初升的太陽般帶給你溫暖,那種想想就覺得很奢侈的溫暖,你喜歡卻不想要占有,那種觸手可及卻又遙遠的距離最終帶來的隻有無盡的悲哀。

這個世界上最可悲的不是不能相愛,而是我們相愛了。到了最後卻也隻能互道珍重。

你怕失去嗎?還是怕那種得不到的折磨?我們都太自以為是了,我曾經天真的以為有了錢就有了全世界,可不曾想擁有了全世界,卻獨獨失去了你。

文文,你說為什麼我就活的這麼狼狽?我一大老爺們,我怎麼就敗的這麼狼狽。

小宜,所有的遇見都是久別重逢,嗨,原諒我晚到這麼久的招呼。

其實在你的眼裏,我每一次的付出,每一次的竭斯底裏都好像一個笑話。

你知道嗎?對不起這三個字我聽了好多遍,這麼平凡的三個字,每一次在我的耳邊響起,都像有一把刀貫穿鼓膜直刺心髒。

知道自己為什麼自己像個小醜嗎?因為你作賤自己,擠不進的世界就被擠了,難為了別人作賤了自己,何必呢?

我最喜歡的就是雲南麗江,因為那裏有個叫墨陽的男孩,他有一雙會說話的眼睛和很會跳舞的雙腳。

這個時間上我隻相信兩個人,媽媽和林嶽,就算有天他們背叛了我,我也會笑著喝下他們給的毒藥。

我沒有朋友,我隻有自己

文文,你知道嗎?曾幾何時我一度相信這輩子我不會再愛了,圓圓她就像我生命中的一個結,我怎麼都解不開,到了最後這個結越纏越大,大到我自己都沒有勇氣再去觸碰。

“你說這個世界上最可悲的是什麼?”

“是我愛上了你,而你卻不愛我”

墨陽沉默了,夕陽在他的側臉打下一道好看的金黃,映在背後的玻璃窗上。

“文文,你說圓圓會回來麼?”

“不會”一瞬間仿佛被提到了大忌,鄧文文的臉像西沉的太陽般沒有了光澤。

“齊默陽,圓圓她永遠不會回來了,她死了,她死了,死了死了”像瘋了一般,鄧文文斯底裏的低吼著。

墨陽並不說話看著鄧文文逐漸逼近崩潰的臉,有那麼一瞬間,好像他又看見最初的他們,看見最初的木裏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