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一生的姻緣,為何總是這般悲慘?
看著楓兒肩膀上的兩顆芝麻大小的黑痣,再看看我胳膊上突然生出來的那兩顆,明明在前幾天的時候還沒有,如果突然生出來,也應該是僅僅一個小黑點,就好像圓珠筆在紙上點一下般大小的,爾後再逐天的長大,要長成芝麻大小,最快也應該有兩個月左右!
可就在這幾天裏,突然變這麼大,這代表什麼呢?
對於痣相,我並不精通,若是長在臉上倒還能分析出來,可長在胳膊上的、身上的便不清楚了,僅僅知道紅痣代表姻緣痣,黑痣不管長在哪裏都不好,都是要經曆坎坷的征兆,而具體的區分呢?
我得要找一個大師幫忙解答下了。
快速收拾楓兒的遺物,再去將師姐身上的所有武器搜刮來。
爾後用門簾將楓兒的屍體一卷,背著下山。
路上,我不停的思考,想起來雲染說是在騙楓兒,但現在姻緣痣的呈現導致事態有幾分明朗,很明顯,雲染也撒謊騙了我!她一定在走陰的時候看到了一切!
我迫不及待的狂奔起來,剛一下山就給雲染打電話,結果提示關機。給馬婆婆打,也關機。
不知道她們是手機沒電,還是有事外出?
暫且等一等,我先回到沈林的別墅,背著楓兒的屍體無法坐車,就管他借了一輛貨車,用被褥將屍體裹嚴實,現在是冬天,不用擔心屍體腐爛。
馬不停蹄的開車往家鄉芮城趕。
不知道楓兒的師門在何處,既然她是我前世的妻子,那我就把她葬在我家的自葬地中,跟江欣做個伴吧。
這一路上,不停的打雲染、馬婆婆的電話,不論白天黑夜,一直提示關機。不得已打給周嬸,周嬸答道:“老馬和小染在今年夏天的時候回來隻在家裏呆了幾天,後來說想去外麵旅遊,這一走就一直到現在沒回來過,我也給她們打過電話,也是打不通。”
“她們說旅遊?那走的時候帶什麼東西了,家裏的存折,值錢的東西都帶著嗎?”我詢問道,隱隱覺得好像雲染是在刻意避開我,估計她走陰看到了一切,知道什麼時候楓兒會死,要不然她絕不可能說出讓楓兒拚了命守護我的話!
再分析她跟楓兒親密無間的情分,難道雲染跟楓兒在前世是一個人?
也不知道我這樣想是否荒謬。
按照常理來講,一個人投胎之後,絕不可能分身成兩個人出現在同一個時間、空間緯度裏。
但是,玄學本來就是玄之又玄的事情,什麼都有可能發生。
雲染也模棱兩可的說過,小念和江欣可能是一個人,如果是肯定,那麼雲染和楓兒是一個人,則就不稀奇了!
雲染深深的知道泄露天機所帶來的報應,躲著我必然是怕我和她都遭到天譴。
越是這樣,我越是想弄清楚,如果是,則我就真的要好好的彌補雲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