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同一條街上的人,卻有著各自不同的命運和生活,比如迎麵走來的帥哥,一米八幾的個頭,飄逸的頭發,健碩的身材,迷人而又不讓人有距離感的微笑,這一切都無不顯示出他是一個很成功自信的人,當然這不可能是我,隻是我常常幻想的目標,這時你們肯定會驚訝的跳起來問:不會吧,你是基?當然那是更不可能的事,我堂堂一部小說的豬腳,肯定有著健康的性取向。為啥我會幻想,隻因為現實太殘酷了,我是個即將畢業的三流大學的學生,一米七左右的半殘廢身材,普通到找不到任何憂點的麵孔,外加內向的性格,這就組成了我,一個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大學生,一個走在大街上引不來任何人目光的**絲。不過每個人都有一個不平凡的夢,我也一樣,所以我常常幻想,幻想有一天我能咋樣的呼風喚雨,我能和心目中的女神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我能乘坐宇宙飛船遨遊太空。。。。。。但是現實是我隻是每天早上六點鍾起床(一直養成的習慣),刷牙洗臉之後,直奔操場,開始每天的晨練運動,然後到食堂吃個兩包子一碗稀飯就得去教室裝出一副認真學習的架勢(其實大學裏的學習,用老師的一句話就可概括了,能拿出高考之前十分之二三的學習勁頭,就一定能獲得獎學金),實際上心已經飛出教室,神遊天外了,下午有課的話就睡個午覺繼續上課,要是下午沒課的話,一般情況就是我在宿舍開電影或者閉目養神也就是睡覺了。同樣的情節上演了三年半,我以為可以一直都這樣平靜的生活到我畢業,直到一件事的發生。那是一個天色微暗的傍晚,窩在宿舍看電影的我,晃著手中空空的塑料瓶,唉,又得去買水了,懶得動的我也不得不暫停電影的播放,穿起我三年不變的校服,晃晃悠悠的朝超市走去,一路上妹子白花花的大腿晃的我眼暈心跳加快,我趕緊加快了腳步。校園傍晚的景色還是很迷人的,微風拂麵,樹葉飄動,陣陣花香撲鼻而來,我的情緒一下高漲起來,到超市買了兩瓶水,我一改往日立即回宿舍的想法,第一次來到了學校假山上(這假山是我們學校的特色,有個很雅的稱號叫情侶坡,顧名思義也就是情侶經常幽會的地方,為啥是幽會而不是約會,這個得描述一下情侶坡的環境了,情侶坡除了留有必要的過道以外都種上了竹子,這些竹子足有三四米高而且密密麻麻的,顯得情侶坡特別的幽靜,而且這種環境也方便某些**又舍不得花錢的男女朋友做些私密的事情,據傳學校曾有人惡作劇,拿著大喇叭在晚上八九點的時候衝進情侶坡一通亂喊亂串,好幾對衣衫不整的情侶從竹林中跑出,小道消息,不知真假)。我坐在竹林中的石凳上,西周安靜的可怕,風吹竹葉的沙沙聲都能聽得很清楚,竹林中鳥兒的鳴叫聲略顯刺耳(由於時間還早,情侶選擇幽會一般都在七點半以後,外加這邊很偏,人很少的)。安靜的環境是我那顆因為找工作而變得浮躁的心平靜了下來,回想大學的生活,我感覺三年多的時光留給我的記憶很少,少的隻有教室,食堂,宿舍,一種淡淡的憂傷自責縈繞心田,三年啊,我隻是在做一些重複的東西,三年啊,磨平了我的菱角,蕩平了我的銳氣,三年啊,讓我像一個遲暮的老人一樣,無聊寂寞地等待著生命的終結。。。。。眼淚順著臉頰滴落後又被風不知吹向何方,緊握著的雙手用力的擊向空中後又無力的垂下,唉,我隻能無奈的歎息一聲,明白的太晚,失去的再也回不來了。用勁全身的力氣,站了起來,原地跳了幾下,稍微覺得心裏好過了之後,我覺得還是的離開這個地方了。心神恍惚中拖著有點發麻的雙腿慢慢的晃晃悠悠的沿著來時的路走著,突然有東西絆了我一下,我一下子撲倒在地,隻覺得頭上火辣辣的疼,隻覺得意識在漸漸的模糊,心中突然湧現一個可怕的想法,我不會就這麼掛了吧?然後直接昏迷了。。。。。。。。。。。。。。。。。。。。。。一樣的黑暗,一樣的寂靜,一樣的鳥鳴花香,剛醒過來的我暗暗地慶幸,幸好我沒掛,原來人類在麵對死亡時是那麼的恐懼,尤其是我們這些正直青春的年輕人。逐漸平靜下來的我發現這躺的好像比地上要軟點吧,又用手摸了摸四周,越來越覺得不對了,我居然摸到了被子,難道我現在躺在床上嗎?難道我被好心人救了嗎?不對勁啊,現在有那麼好的人嗎?再說了救我也應該抱我送到醫院啊,我也沒聽說哪家醫院有那麼好的病房啊,就算是省人民醫院的最高級vip病房也沒這樣的鳥鳴花香以及這麼大的床和這麼軟滑的被子吧。黑暗中的我再一次驚懼起來,無數可怕的念頭閃過,不會是販賣器官的吧?不會是把我當成實驗小白鼠的吧?再不會是要拿我活體解剖吧?越想越怕的我張開嘴大喊了句非常經典的求救話:救命啊。。。沒反應又試了試:heip。。。喊了半天,口幹舌燥我的不得不放棄了這樣的行為,因為我的嗓子啞了,發不出聲了,內心絕望的我現在想的不是怕不怕死,而是現在誰能給我一杯水,我就能為她赴湯蹈火。在我再次即將陷入昏迷的時候,隻聽見吱呀一聲,仿佛開門的聲音,一道亮光照亮了整個房間,一個裝著古裝十幾歲的小姑娘端著一隻碗沐浴在陽光中緩步走來。我一下子呆了,好美啊,我不是說小姑娘長得國色天香啥的,畢竟才十幾歲,還很親嫩,我隻是感歎候,這樣的這樣的環境,這樣的出場方式,估計已經永遠的刻在我心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