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應召而生(1 / 3)

我猛地坐了起來,頭疼的好像就要炸砸開了,靠在床的靠背上使勁揉著太陽穴試圖緩解疼痛,我打開床頭燈去看時間發現已經快淩晨五點鍾了,外麵傳來大雨撞擊屋簷的聲音。現在我已經無意睡眠,突然,身邊的侯普也坐了起來,抹了抹臉對我說道:起的還挺早的嘛!我對現在對侯普很是反感沒有理會他,他又對我說:你也別這樣,很多事情要慢慢去了解,一步挖個坑也是不現實的。我想說你他娘的到現在連去什麼地方幹什麼都不告訴我,連個鐵鍬都不給我還挖個屁坑啊,想想還是沒說出來。現在想想發現侯普真會演戲,一會熱情高漲,一會冷如冰霜,言語行表都很到位,難不成他也是什麼戲劇學院畢業的。我靈機一動決定我也耍耍他,對他說:我不想跟你們去了,想想真心沒意思,不能為了一時衝動和你們去做無謂的犧牲吧。話音剛落,我就看見侯普的表情有點奇怪嘴裏在嘟囔了什麼,歎了一口氣對我說道:本來我覺得這件事的確跟你沒什麼一點關係,在來的路上遇上很多事情你都沒有選擇退縮,你要是早有覺悟就不會這麼多事了。但是來這之後我發現沒你好真就不行,你還是真能起到很重要的作用。我連忙打斷他的話,說道:我自己還不了解自己嗎?幾斤幾兩我都知道,別在這糊弄我。他一聽接著對我說:對你本身的能力我不想多說,不過這次你二伯在你身上壓了重注,看來他誰也不相信隻相信你,相信一個唯一可以相信的親人。

我對我侯普說道:唯一可以相信的親人?我二伯還有我有二伯母和二堂哥在,怎麼會是唯一呢?侯普聽完似乎沒有在意我要表達的意思,他對我說道:你二伯真是…他歎了一口氣接著對我說:你就這麼相信你二伯?現在我問你一件事,你要如實告訴我,我再考慮告訴你想知道的一切,你到底相不相信我?我聽完就是一愣,在他和二伯麵前我會去選擇相信誰?侯普曾今說過我二伯現在是一個軍火商,這種匪夷所思的話的確值得要去考證一下,現在問我相不相信他,說真的我真心不敢去相信他。但想想如果我說相信他的話,我還能知道一些情況也說定。扭轉心神我對他說:當然相信了,在來的路上我可是一直都很相信你的,你是有目共睹的。聽完他點了點頭,對我說:好吧,你違心也好真心也罷,反正你已經踏上這艘船了,現在回頭是不可能的了。那還是先說說你二伯這邊吧,我曾今見過你二伯母和二堂哥的靈位,你信不信?就藏在他臥室裏的衣櫃裏,他總不會去供奉一個活人的排位吧。我一聽並沒有太過吃驚,我也回憶著和二伯聊天的情景,基於太多信任從沒去懷疑過,但是現在事情撲朔迷離,去深究的話的確疑點重重,像是有很多年沒有提起他們,最近問起又說是去了國外,最關鍵的是屋裏沒有其他人生活過的跡象,即是他們常年不駐家生活用品總不會隻擺放一套吧?侯普又接著說:關於這次到底是幹什麼?我隻能告訴你這個暫時不好說,這裏的每個人都有著不同目的,相同處僅是目標方向一致而已。相比而言你在我中間隻是扮演者弱勢角色,我們每個人對你而言都存在潛威脅,但是你二伯為了平衡這種關係為你帶來了“它”,我一直以為我有著對“它”的一定的支配權,可是我昨天發現可以命令“他”的隻有可能是你。

我靜靜聽著他說的每一個字,可我關心的重點他還是沒有提到。我再次肯定了他在我心裏的演員地位,不屈不撓忽悠到底。我也沒有打斷他的話,他又接著對我說:關於那兩個謝老爺子的事,想必你一定很有感興趣。這兩位可不是一般的人,不要看他們整天神經兮兮的,他們可是有著改變人命運的本事,不然也不會花這麼大的代價去請他們出山,在這次的行動同樣也扮演著決定性的角色。下麵一個關於他們故事,這也是我聽你二伯說的,真的假我不確定,你自己酌情判斷。故事大概要追隨五十多年前,他們出生在一個很偏僻的小山村,從小兄弟倆以采藥為生,十六歲前一切平常如舊。有這麼一天,一大清早他們突然急急忙忙從山上趕回來,就在村口嚷嚷了起來,村子本來就小聲音傳的很快,引來了不上的過往的村民,大家都認識老謝家的這兩位小子,起初大家都聽得稀裏糊塗,沒事瞎嚷嚷什麼,不少村民也嘟囔著。好在他們兩兄弟在村裏的人際關係還不錯,待人和善做事勤快沒有去真心責怪他們。就有人問老大:我說謝家老大,一大清早你們在這裏嚷嚷什麼,你們不睡覺還有人要睡覺。謝家老大上氣不接下氣對那人說道:不好了,不好了,天快要塌下來啦,大家快去山裏躲躲吧。不說還好,便是引起哄堂大笑,對於這個天方夜譚大家都交頭接耳的議論著,有的說他們是被不幹淨的東西嚇著了,還有的說是早上沒睡醒還在夢裏呢,不管怎麼樣還是叫來的正當下地務農的謝老爺子,他在途中也聽說了覺得倆小子有點不像話,一來就叱喝到:你們在幹什麼,別再這胡鬧了,快跟我回去。當時的社會階級男人就是當家的,孩子和婦女都是沒有什麼地位的,這兩位自然也不敢反抗,想說的話又憋了回去,跟著謝老爺子回去了,謝老爺子年紀不大但看上去非常顯老,農村的鄉土人情和地域特點決定了這裏的人年勝顯老和壽命不長。回去就對這兩個兒子進行了斥責,好在他們的母親存心袒護才免了皮肉受苦,被罰一天不讓吃飯,門外靠牆罰站。

那時的農村孩子都要比現在的孩子強,無論在意誌上還是身體上還是心靈成長上。兩位一直都很憋屈的忍著饑餓,他們的母親好幾次想偷偷的去給他們送吃的,都被謝老爺子給攔了下來。無奈隻能繼續挨餓,時間過得很快,已經過了晌午時分,謝老大就已經開始出現煩躁不安,就對謝老二說:老二,這樣下去不行啊,咱得像個辦法。謝老二從小就沒主見,即是年齡相仿還是對這位大哥言聽計從的不敢有任何懷疑。即使他也覺得大哥說的這件事很荒謬,但也一直堅信大哥的真理。說到這裏就要講講他們到底是怎麼知道天要塌下來這件事的,事發的前一天,他們本來要去山上去采一種叫做采月見草的中藥,當然他們那時候怎麼稱呼這種草藥就不得而知了,這是一種外來物種照理那時的中國還沒有這種植物,也不知他們哪來的消息說是這種植物可以殺死腦子了的蟲子,現在看來就是腦血栓中風這類的病,在那年代和環境能知道問題出在腦子上就已經很不錯了,人們的迂腐和對科學知識的掌握不夠才成就了這兩位的一段奇遇。因為這種植物生命周期很短,夜裏開花在黎明來臨是便會枯萎,他們了解到這一點後經過商量決定淩晨二三點去山上采摘,夜裏上山危險係數還是比較高。當晚他們就準備了需要的東西,鏟鍬。背簍和照明,夜裏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他們就盲探夜路上了山。山中寂靜無疑,他們也是第一次夜裏上山,伴隨著恐懼和擔心探索著可能的區域,煤油燈的光輝隻能照亮腳下的位置,憑借對這裏環境的熟悉,勉強的探索著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