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就要看到你娘了!而我,還要在這人間,繼續我”殷紅雨看著淩誌品死人眼睛笑道:“苦難的生活,嗬嗬,是的,苦難生活!”
說完,拍拍手,自言自語道:“咦?殺個人其實並不可怕,嘿嘿,似乎還挺痛快啊!”
將淩誌品身上的繩子解開,大叫:“淩誌品,你,你別過來!啊~~~!”
眾人闖了進來,殷紅雨喃喃道:“我隻不過想問問你淩府還有誰,你……”受驚般坐了下來,“你幹嗎想要殺我?我…我…”
那頭忙道:“殷大人,怎麼了?”
“本來我,我隻想問他他們淩府還有誰,他說先放了他先,於是我放了他,沒想到他二話不說,就要和我拚命,我,我,天哪!”殷紅雨捂住臉:“我從沒殺過人啊!”
那頭點點頭,道:“殷大人,這小子罪有應得,殷大人,您想開些,想開些!”
殷紅雨這才站了起來,道:“你們快把他抬走吧,我好怕!”
眾人都走了,屋裏隻剩下殷紅雨和那頭,那頭道:“殷大人,這個……”
殷紅雨對著空氣說:“剛才這淩誌品對我說,他們淩府似乎在某處有一藏寶的地兒……”
那頭眼神放出光來,忙道:“殷大人…”
殷紅雨揮揮手,打斷了他的話:“這個,還沒請教大人貴姓?”
那頭哈哈一笑:“小的免貴姓錢,名畝。大人,這個…”
“啊!我殷紅雨早先落魄慣了,有時候那銀子多了,反而感覺渾身不自在,這淩府盤踞這裏數十載,也許這藏寶的地兒,那銀子,******,”殷紅雨罵了一聲,錢畝一愣,心裏狂喜,這殷大人頗和我們大老粗一個脾氣。
殷紅雨繼續說道:“也許多的……哎!我殷紅雨是個苦難之人,無福消受啊!今兒看錢大人和我頗投緣,我這麼想著,不知道能不能稱呼大人一句錢老哥?……”
那錢畝忙道:“殷大人,小的受寵若驚,受寵若驚……”
“錢老哥,您這話見外了,別大人大人這麼叫著,這樣吧,錢老哥,沒人的時候,我就叫您錢老哥,您看…”
錢畝呆了下,心下奇怪,自己和他非親非故的…
殷紅雨象看到了他心裏再象什麼似的,道:“錢老哥,哎,我殷紅雨剛剛被平反,這皇上似乎對紅雨也還算看得起,隻不過這京城是個藏龍臥虎之地,一不小心就會被那個角落裏得老虎給吃嘍,錢老哥您也是京城的人,紅雨一路走來,看錢老哥您是個絕對講義氣的人,手下個個都為您拚了命似的做事,紅雨我感覺也和老哥您投緣,再者那淩府裏得銀子,我殷紅雨怕都吃了,會拉肚子,就這麼想,咱也厚著臉皮叫您一聲老哥,以後在京城裏也好,自己想辦啥事也好,都有個照應!”
錢畝聽了大喜,在京城文官暗地裏拉攏護衛,那是常事,有的護衛跟對了主,飛黃騰達那是早晚的事,鐵流風就是他們圈裏的典範,隻是錢畝雖然帶著一大幫頗為衷心的手下,辦事也利落,可畢竟手裏隻有三、四十號人,在京城還真沒人看上他,今天被這殷紅雨一陣表白,心裏欣喜之情,言於溢表,頗有找到歸宿的味道。
忙道:“承蒙殷大…啊!不,殷老弟看得起,就衝著殷老弟您這些磊落得話,您這老弟,咱交了!”
殷紅雨大喜:“好啊!錢老哥!”想了想,又道:“如今當務之急,就是把那淩府得寶藏…”
錢畝接著他得話道:“給順手牽羊嘍!”
兩人對視著,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