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酷的事實就是這樣,往往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把一切都想的那麼美好。自負的眾人,也遠沒有考慮的那麼深,隻是傻傻的不能接受那現實,好好去堅持心中的那份路。
純白色的光芒,從那麼漆黑的劍身中透露出來,也許造成了一種落魄的詼諧。
“恩!一種不錯的異靈根,可惜啊,沒有顯示靈根的屬性,按照規矩你隻能被發配到外門,先到一旁等待吧!”紅衣女子依然是那副不冷不淡的樣子。
洛言大大的舒坦了一口氣,當她說到可惜時,還以為自己的天賦不行,非要是用那一份信物,這樣也許造成其他人那不必要的憤怒。其實從當一個外門弟子也不錯,這樣也可以多多了解一下修真界那些基本常識。
測試就這樣被結束,那些沒有通過測試的人,被劍宗遣返下山,留的隻剩下一小部分的人群。
洛言所在的人群中,通過外門資格的隻有十幾個人。但各自的都不在說話,或靜靜的盤坐在地上,養精蓄銳,或默默地的看著其他幾個人,等著劍宗內的執事帶入到劍宗的內門。而那些沒有過關,或者被分配到雜役的人群,卻隻有默默無聞的,沒有一個人關注過。
劍宗山門的這一處廣場上,自從洛言這一群測試以來,洛言就在默默地關注,廣場上的人流走動,可是他一直都沒有發現,有劍宗的正式弟子,在此處來往,不僅又讓他心中多疑了幾分。
突然天空中出現一道,絢麗的劍影。那絢麗劍影的長度,目測差不多有十丈而長,這巨大的場麵震撼,都讓那些閉目養神的其他人,開始有些不淡定了。
除了劍影的震撼之外,從巨劍的劍身之上還散發出,一股讓人膽寒的淩厲之意。膽寒的劍意就如同一把把,鋒利的劍刃,牢牢架在脖子之上。
“弟子聶能參見鄭允師叔。”
聶能身為劍宗的外門執事,本身的實力也有築基期的實力,雖然說自己還是屬於人生的中年時期,但作為一個天賦能力不強,且沒有沒有那份大毅力的自己來說,早早的放棄修煉,隻是為了那份飄渺的權利。
這麼多年他深知某些規則,如果在宗門之中得罪了,一些遠比自己強大很多的人物,那麼自己的飯碗,也該離死亡不遠了。在宗門之中,時間待的越久,其中的辛密知道的也越多。聶能所說的這位鄭允師叔,雖然脾氣有些古怪,但是礙於他自身的那份金丹期的實力和地位,在劍宗也很少敢惹他。
“哦,原來這一次的測試執事是你啊!那不知道這次的測試人員裏,有沒有什麼好的苗子啊?”鄭允注視著在場的所有人時,那毒辣的目光,就堪比他所散發的淩厲氣勢那般膽寒。
“回師叔的話,這次測試承開山祖師爺恩賜,在這批弟子當中,天靈根的就三個,地靈根的也有兩個,至於其他的異靈根,有數十位之多。今年的弟子質量,真的是堪比往年之最。”說到這裏,聶能的要不知覺的感受到直了起來。
“恩!好啊!好啊!”鄭允不覺的大笑起來。“這次我們劍宗得到了一些好苗子,如果培養得當,下一次的大比。嘿嘿!還不是我們劍宗得第一嘛!”
鄭允大笑的同時,天空又飛來一道劍影。這道劍影的絢麗程度以及體型,都比之前鄭允的小了不少,不過那其中的氣勢也是不可小瞧的,至少洛言是這麼認為的。
“參見鄭師叔,聶能執事。”劍影上的是一位青年,雖說長的很是一般,但陽光的氣勢,也會讓不少的少女為之癡心。
“原來是沈賢侄啊,怎麼你師傅沒有來嗎?”鄭允必近是人老已成精,一聲普通的問候,卻在他的嘴中發生了語氣的變化,竟成了一番諷刺的意味。
身為局外人的聶能其實心裏非常明白,這位姓沈的青年,雖然看上去年齡不是很大,其實已經是和自己差不多境界,甚至比自己實力還強的築基弟子了。不過他有一個好師傅,還有一份持久堅毅的心,所有沒有出現在外門所當執事。而鄭允的冷嘲熱諷,雖然不是很清楚,但聶能能模糊的感覺到,是因為沈曉那師傅的緣故。
“謝謝鄭師叔好意,師傅現在有事在身,這點小事情,就不用勞煩他老人家費心了。倒是師叔你,怎麼有這個耐心親自來,這裏迎接新一屆的弟子啊?哦!明白了,師叔原來是來親近親近這些弟子們。”在劍宗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如果自己能拜到一個實力強勁的師傅,那可就不同凡響了。雖然和其他的沒有師傅的劍宗弟子,輩分有差距,但是在地位這一方麵,有師傅的肯定比沒師傅的要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