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火焰升騰著,從翻滾的岩漿中翻滾而出,炙熱的氣焰幾乎點燃了艾莎和黑焱的發絲。兩人的臉上、手臂上,滿是被烈火燒傷後的的痕跡。岩漿中,十幾頭體型碩大的紅龍,或漂浮在上奄奄一息;或不斷掙紮痛苦哀嚎著。

黑焱緊咬牙關,豆大的汗珠不斷從他鋥亮的光頭上冒出,他肩膀處有一條深深的劃痕,撕裂了他厚實的外衣,鮮血浸紅了半個上衣,烏黑色的灼燒痕跡覆蓋了他全身;艾莎靠在黑焱的懷中瑟瑟發抖,原先的長裙早已被燒毀,變成一塊破布鬆鬆垮垮得搭在她的身上,全身上下幾乎全是別燒傷的的傷口,鼓起了密密麻麻一個又一個的血泡。艾莎原來白嫩的臉龐滿是灰塵,眼神中滿是恐懼。

原先的岩漿“湖泊”周圍出現了圍成一圈的光滑的岩石,向上延伸,形成了一個高大厚實的圓頂,護住了黑焱他們。“爸,我,我們這次還能活著嗎?”艾莎緊咬唇瓣,抬頭近乎絕望地問道。

“別怕,你爸在這,我會讓你活著的。”黑焱強顏歡笑,事實上和她在數這句話的時候,心裏也十分沒底:他們真的能逃回去嗎?

外麵,龍的怒吼聲此起彼伏,噴出的火焰炙烤著巨大的圓頂,甚至使其微微泛出紅光。周圍的氣溫不斷的升高,似乎凝練成一團團火球飄浮在空中烘烤著他們身上僅剩的幾寸皮膚。他們此刻就像兩塊饅頭,被罩在蒸爐中等待著被蒸熟出鍋的那一刻。

不知過了多久,外麵龍群的怒吼聲漸漸平息,又過了幾分鍾,岩壁的溫度慢慢降地,周圍的空氣也沒有那麼熾熱難耐了。

“咚,咚,咚”圓頂上方傳來了幾聲類似木棍敲擊地麵聲音,不急不緩,顯得十分從容。

“咳咳,家裏有人嗎?”一個蒼老的聲音透過厚厚的岩壁傳來,卻感覺不到老者應有的成熟和穩重,反而顯得十分天真爛漫。

“你,是誰?”黑焱緊皺雙眉,不安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

“喲,小砸,大爺我認得你,就是你把我徒弟給拐跑嘍!”那蒼老的聲音嘻嘻笑著,繼續陰陽怪氣的說道,“誒呀,你說,我到底要不要幫你們呢?”

“請,請幫幫我們。”艾莎虛弱地喘息著,無力地回應了一句。聲音雖然很輕,但在巨大的圓頂中回蕩過後,也足以令外麵的人聽到了。

“什麼!有女人!”那聲音突然顯得急促起來,咿咿呀呀很是憤怒地吼道,“去tmd!不要臉的臭女人!你大爺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女人了!小砸,如果你把這女人丟了,那就說明你和我是是同一陣營滴,我倒還考慮考慮要不要把你給救出來。”

“可是......”黑焱皺了皺眉,擔憂地看了看懷中自己虛弱的女兒。艾莎抬起頭,朝父親笑了笑,輕輕的點了點頭。

“哼,我就知道你這慫包沒啥出息!道不同,不相為謀!再,見!”說罷,圓頂上傳來了“咚咚咚”的腳步聲,看樣子那個好心人就準備要這樣走了。

“別!”黑焱咽了咽口水,長歎一口氣,看樣子似乎很是猶豫不決。

“喲,小砸,你又想咋樣?”腳步聲戛然而止,說活語氣中滿是疑惑和好奇。

“要是,這個女人......知道薇薇安的事呢?”

“什嘛!”圓頂上的人突然興奮地喊道。可黑焱懷中的艾莎,卻滿是不解地望向自己一臉愁容的父親。

話分兩頭。

幾分鍾前。

在黑色堡壘的某一個房間裏,一個紅頭發,藍眼睛的外國年輕人這蜷縮在一張舒適柔軟的碩大雙人床上。床擺在一間房間中央,房間很是寬敞。柔和的燈光灑滿了房間,空氣中彌漫著濃鬱的香水味,使房間顯得十分溫馨。,床邊的玻璃櫃中擺滿了類似皮鞭,鏈條等刑具(或者說是些......調情用品?)。

年輕人躲在一條柔軟的真絲被褥下瑟瑟發抖著。他似乎遭受到什麼巨大的打擊,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年輕人衣服早已被扒光,腳環上拷上了一個鐵環係著條長長的鐵鏈拴在床腿上,限製了他的自由,但足矣讓他在房間裏活動。他渾身上下布滿了輕輕的鞭痕和唇印,委屈淚水不斷湧出眼眶。

“我的第一次,我,我寶貴、珍貴、昂貴的第一次啊!!!”海納,也就是那年輕人,不斷地抽噎著,“那可惡的,可惡的老妖婆,就這麼奪走了我堅守了十八年的童子身啊!!!重要的是玩完我這美男子還,還不給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