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唐智斌,因為小時候讀書不太認真,把斌字隔得太遠,也就導致人家看成了文武。所以周圍人經常叫我唐智文武,有些跟我認識三四年的人也一直認為我真名就叫唐智文武,我這個人心也大,覺得名字嘛,隻是人生的一個標誌。無所謂啦,人家這麼叫,我也這麼答應。
首先簡單的介紹一下我生活的這個環境,我生活在地球村sz市,並且家境還算不錯,當然我說的家境指的是我姐嫁給姐夫之後才算不錯,在那之前父親於我11歲時去世,母親含辛茹苦把我撫養大,姐姐那時候已經21剛出去工作,也會時不時的寄點錢來資助我讀書,好減輕母親的壓力。母親是個粗人,認為帶孩子給他讀書給他飯吃就好了,從來不會管我。更不會對我進行思想教育,隻要不小偷小摸就行了,所以母親她基本把我處於放養狀態。
我呢讀書成績也不好,剛開始在學校讀書的時候做人非常高調,時間久了自然也就有些高年級的同學看我不爽,就過來教訓我,以便讓我下次長點記性。我被高年級的大哥們教訓完以後就明白了,以後做人必須低調這個真理。但我也不是什麼好欺負的主,什麼借刀殺人啊,調拔離間啊統統使上。經常讓高年級的同學自相殘殺,而我則坐山觀虎鬥。我認為在社會混,腦子才是最重要的。就像這些高年級的莽漢一樣,被我玩弄了這麼久,打了好幾場架還不知道事情的起因是什麼。當然,我每天都會晨跑,目的自然就是有時候計謀被識破之後,三十六計走為上計。這時候速度非常重要,我得罪的可都不是善茬,要是讓他們抓到,可不得打死我。
單親家庭出身的我,從小就有一種自閉症狀。周圍朋友雖然多,但不精。沒一個能走進我心坎的,尤其是這幾年我姐嫁給姐夫之後,我天天在姐夫公司混日子,周圍幾乎都是些酒肉朋友。有一次姐夫喝醉了,在公司酒會上公然說我是廢物。根本就不是有出息的料,天天隻會混吃等死。而我一氣之下,跑出了酒會,並發了一條短信告訴姐,我想自己出去闖一下,也不多說。發完短信,把電話卡扔進了下水道,想著等我有出息了,再跟他們聯係。一路上不停的罵自己不爭氣,一直在姐夫公司混吃混喝,就算他再怎麼有錢也會介意的,畢竟照理說我跟他根本沒有血緣關係。經過他這麼一罵,像我這種自尊心極強的人是不可能再回去的。
這麼一邊想一邊往前麵走著,精力完全沒放在路上,一點都沒發現我的正前方正有一個大坑正在緩緩的形成,越來越大,從上往下看隱隱的會發現有一個人頭往上麵探,最重要的是那個頭還是個光頭,我正在想事情呢,想自己以後究竟該怎麼發展,走著走著就這麼一不小心一腳踩到了那個光頭上麵。我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呢就掉了下去,在下墜的過程中,心裏忽然有一種充滿了對死亡的恐懼感。螻蟻尚且貪生,何況是我呢,況且我還沒像姐夫證明自己啊。
下墜的時候,感覺周圍的氧氣越來越稀薄,就好像有人用手捏住了我的脖子一樣,再這麼下去我非得窒息而死。這時候,我感覺有一張溫潤芳香的小嘴堵住了我的口,看樣子是在為我度氣。雖然,我還是一個處男但直覺告訴我這是一個妹子,具體長得什麼樣洞裏黑乎乎的我可不知道,但隻要我還活著肯定會以身相似的。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麼時候昏過去的,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一個房子裏的床上躺著了。
周圍靜悄悄的,還能聽見蛤蟆、知了的叫聲,我想肯定是那位美女救了我,畢竟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嘛,不過我心裏實在是好奇那位救我的女子究竟是誰,無緣無故的為什麼她要救我,實在是想不明白,索性我也就不想了。於是起床穿上鞋子準備出去一探究竟。剛走到門口,便看到一位穿著類似我們古代衣服白衣飄飄的美女,身姿曼妙,楊柳細腰。皮膚非常白,比美國白種人都要白,腿長嘛以我多年的經驗目測得有1.2米左右,胸就不用說了36d以上,一隻手肯定是握不過來的,隻不過臉用麵紗遮住了,看不仔細。給人一種朦朧感更能激發男人的雄性荷爾蒙,不過身材都這麼好了,臉蛋還會差嗎?
就在我仔細打量她的時候,她卻向我走了過來。用一種仿佛天籟之音對我說道:“不好意思,把你拉到了這個不屬於你的世界,接下來三個月能麻煩你保護我這個弱女子嗎?畢竟人家為了救你初吻都給了你呢”在這種情況下估計是個男的都會答應,所以我也不例外。點頭之後,我以為我的幸福生活便即將開始了。首先我肯定得先自我介紹一下,介紹完以後便問她叫什麼,畢竟以後得生活三個月呢,不知道名字以後怎麼相處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