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薇大帝抬步進來,望著西王母摸向光明神的手,陰測測地笑了聲,道:“你的手腳倒是快,怪不得主最寵你。”西王母眼中閃過淩厲之意,卻笑著將光明神從位子上拉下來,手一揚,“砰”的一聲,昏迷的光明神撞到牆壁上,身體軟軟地倒在地上,嘴角流下的血分不清是聖女果的紅,還是心血。
拍拍手,坐回禦座上,望向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的紫薇大帝,滿臉端莊溫柔:“不知,大帝那件事做的如何?若是這次在出了岔子,怕主身邊的養料又能多上一分了呢。”
“哼。”紫微大帝冷哼一聲,撇嘴看向軟到在牆角的光明神道:“人說,最毒婦人心,果然真理。”隨手拿起玉台上的聖女果,丟了一串送進嘴裏,咀嚼兩下,“呸,呸”,他忽然吐出,怨聲道:“咦,這東西怎麼多了點苦味。”眼角都是嘲弄之意。
西王母一僵,就要轉身離開。紫微大帝伸手將她胳膊拽住:“行了,我說笑的,那東西我已經種了三棵到黑暗神那小子身上了,保準一定聖殿他就會成為養料,一點渣都不剩,再加上你手上的光明神,我看主交代的那事成了。”
成了?為何感覺不到一點喜悅?她心中沉重,打去紫微大帝猥褻的手,目光落在躺在地上的光明神身上。
“我去跟主報告一聲。”紫微大帝大聲說,在他的眼前,她的神情一定很不堪吧!可是,她真的,真的無法做到心平氣和,為何心像被挖掉了一塊一樣,讓她幾乎連站都站不起來。紫微大帝憤怒的甩著袖子,離殿而去。
幽冥魔殿中,嗜血花叢間。
兩個糾纏的身影分開,赤露的姣好身軀在花叢中若隱若現,高聳的雙峰,帶著潮紅的肌膚上點點汗珠,如露珠一般。
隨著她的手指在空中畫了個圓圈,布滿紅色的血鏡出現,裏麵是紫薇大帝諂媚恭敬地臉,他道:“主,魔草已經全部植入那叛徒體內,妹子也將光明神抓到。”
“好,我們就等著他們來。”冥凰笑的得意,轉過身繼續把玩身下別有滋味的男人身體,卻像絲毫沒有注意到花無情一時僵硬的神情。
“屬下……還有事報!”
冥凰眉一抬,一邊摸著花無情削瘦的肩膀,神情極為沉迷,一邊道:“講。”
“妹子似乎對叛徒的哥哥餘情未了,屬下怕……但是,妹子始終是妹子,還請主上原諒。”血鏡中的紫薇大帝跪伏在地,猶豫地悲愴地口氣,好似頗為不忍。
冥凰地指尖慢慢滑過花無情地胸膛,也不回頭,仍是笑著道:“你盯著,不聽話就滅了吧。”她手一伸,揪掉一株嗜血花,花瓣裏像含著血一般,一搖,就好似在流動,甚至,能聽到“汩汩”的聲音,這片嗜血花足足有人頭那麼大,顯然已經吸了千人血魂,實乃大補。
扔進血鏡中,吩咐道:“賞你,別讓我失望,去吧。”血鏡的最後留著紫微大帝捧著嗜血花時,狂喜的臉。
冥凰將頭轉向身下的花無情,軟軟地道:“小乖乖,看你瘦的,來,姐姐我喂你。”她媚笑著摘下一朵嗜血花,伏在花無情地胸膛上,嘴唇撕下一小塊,慢慢地吻向花無情地唇。
鮮嫩的花汁從冥凰的嘴角流下,神情滿足,好像一隻剛剛喝飽了的吸血鬼。
花無情將臉移向一邊,冥凰撲了個空,眉頭一皺,雙手掌住花無情地臉,道:“小家夥,不喜歡嗎?”對於這個小家夥她可真是喜歡的緊呢,比起外間那些隻知逢迎,幹巴巴的男奴不知多了多少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