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寒雙手負在身後,不想讓別人看到他的異樣,大步走向自己的房間裏麵:“天色已經很晚啦。”
學者無語。
先失眠的人明明就是你好嗎?
夜晚。
整個城市好像都變得寂靜。
淩爵在外麵遊蕩了很久才回到家中,他不想獨自麵對那冰冷冷的,毫無生氣的房間。
他打開燈,見臥室裏的光芒還在亮著,他的心忽然緊張地跳動了起來。
難道說羅小萌回來了?
不,不可能!
羅小萌剛才還被爺爺的人追蹤,怎麼可能會回來?
淩爵心理麵清楚,這個時間羅小萌不可能在這個家裏,可是麵對著那微弱的燈光的時候,他又忍不住地期待會有奇跡。
他的腳步逐漸地放慢,生怕走的快一點,就擾亂了這個美夢一般的場景。
淩爵推開臥室的門,準備用著最幸福的笑容迎接他的愛人,他走到臥室裏麵。
躺在床上的女人長發飄飄,英氣十足的五官,即使在平常的相處中故意斂去了強勢,但在睡覺之中,那股已經養成了的霸道的感覺又再度浮現出來。
是柳安然。
淩爵不自覺地斂去了臉上的表情,厭惡地扯掉床上的被子,冷聲地說:“誰允許你出現在這裏的?”
這是他的家,是他和羅小萌兩個人的家。
他不希望任何的人打破他跟羅小萌才有的寧靜。
“啊?”柳安然迷迷糊糊地坐起來,茫然地揉著自己的眼睛。
突然被人喊醒,她的心情非常的不好,可是喊醒她的人是淩爵,為了在淩爵的麵前留下一個好印象,她又不可能對淩爵發脾氣。
柳安然忍著怒意,佯裝天真地問:“咱們兩個過幾天就會結婚,提前兩天同居應該也沒有什麼吧?”
男人嘛,不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如果淩爵能夠做到清心寡欲,今天白天就不可能在酒店裏麵跟那個人纏綿那麼久。
哼。
還說什麼潔癖?
柳安然覺得淩爵口中的潔癖,隻不過是因為別人勾搭的手段不夠厲害而已。
“我不記得我什麼時候承諾過會和你同居。”淩爵的語氣非常的冰冷。
柳安然隻是聽著都感覺有一股涼氣滲透到自己的骨頭裏麵,她不動聲色地抱住自己的胳膊,仰著腦袋跟淩爵對視:“不跟你同居,不跟你睡,我還要嫁給你幹嘛?”
淩爵該不會天真的以為,她看上他的臉,他的氣質,從此以後就光看著他的臉就能夠滿足吧?
她要的可不僅僅是這些!
柳安然想占有淩爵的所有,占有他的愛情,還有他的身體。
“你也可以選擇不嫁給我。”淩爵靠在牆上,居高臨下地望著柳安然的眼神漠然無比,好像是看著將死之人那麼冷淡。
他那淩厲的視線,不屑的姿態,將他襯托的更加的難以接近。
兩個人本來就不親近的距離,也被淩爵刻意疏遠的表現拉的更遠。
淩爵厭惡地望著柳安然躺著的床:“我從來都沒有強迫你嫁給我過。”
一開始都是這個女人上趕著要嫁給他。
他已經拒絕了這個女人無數次,但是這個女人卻好像根本聽不進去,仍舊自顧自的做著要嫁給他的美夢。
“是,你是沒有強迫我嫁給你。”柳安然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