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海十年旱,小族危旦旦。幸得天神雨,緣來第一麵。待我如至交,為兄相恨晚。平番論教化,拄杖已百年”
伴隨著高歌,一位老人拄杖而行至龍玄跟前抬頭施禮道:“老友風采舊,隻是故人垂!龍玄兄!”
龍玄望著眼前的老人半信半疑,不過看見老人手裏的木杖時,已然相信,隨即大笑。
“哈哈,老弟若以此相比卻是讓人不能信服。按龍族年歲為兄也早已到垂暮,同是末路,何較年歲,這其中緣由老弟豈非不明。”
“話雖如此,唉...終究是道不同啊。”
“蒙老弟當年若是肯聽為兄之言,到如今怕也是同道同歲,為兄至今不知老弟當年之意,為何...”
“兄長不必如此,今日我雲族行祭天大禮確實是有難相求。”隻見雲蒙沉重的說道。
“可是那雲山北端之事。”
雲蒙一驚:“兄長知道此事?”
“正是為此事而來,老弟大可放心,雖然有些麻煩,卻並非無法。”
“麻煩?莫非......”雲蒙的臉色變得有些凝重。
龍玄若有所思了一下,說到:“伯雲族長,還請上前來。”
方才退到一旁的伯雲,連忙前去,看了看雲蒙和龍玄施禮道:“大長老、龍玄長老。”
龍玄看向兩人正聲道“具體情況族長說說吧。”
“是,這件事要從一個月前說起,我雲族有5人去往北山狩獵,整整3天不曾有消息,就在第四天隻有雲守回來,而且斷了一隻手臂,雲守說北山突然多了很多陌生的野獸,他們隻當時平時一樣想去獵捕,卻不知這野獸好生凶殘、異常勇猛,不過好在終究是野獸,趁他們互相爭鬥之際才僥幸得已逃脫。後來為了弄清楚情況,又派了3個身手敏捷的族人去查探,誰料自此音信全無,而後,族人再不敢行至北山狩獵。”
伯雲詳細的說了一遍。
聽到此,龍玄又問道:“那野獸可曾出北山?”
伯雲想了想“不曾,雖說如此,但山有異獸,毗鄰族內,始終不得安寧!”
緊接著伯雲又說道:“若是能安然相處,使那異獸從此不再傷及人類,也不一定要殺戮而行,畢竟都是生存於這天地之間。”
聽完伯雲所言,龍玄頗有感慨道:“伯雲族長,心之所善,定當竭力而為。”
就在龍玄思考之際,雲蒙的話打斷了龍玄的思索“龍玄兄,老弟還有一事相求。”
“哦,老弟有求於我,莫非老弟想通了?”龍玄饒有興致的看著雲蒙。
“非也,老友且看,那神壇之上的八個孩子都是我雲族最優秀的,也是在今日行那成人之禮,望兄長代收為徒,授以技藝。”雲蒙指著神壇方向說道。
此時,風雨依舊。神壇上的孩子們幾乎都閉上了眼睛,或許不是害怕,而是這風雨的吹打迫使他們睜不開眼睛了。
隻有雲龍和雲天兩人,雲龍的眼睛仍是盯著天上的守護神(龍玄),一隻手緊緊的護著雲雪。雲天則微閉著眼睛,昂起頭看向這天空,似乎沒有盡頭。
這時,隻見龍玄移動了一下,巨大的龍頭拖著身軀伸向神壇,用溫和的聲音說道:“孩子們,別害怕,告訴我你們的名字。”
隨著龍玄的接近,孩子們仿佛感覺到有什麼在接近,出於本能睜開了眼睛。迎著風雨的眼睛感覺很痛,麵對龍玄,八個孩子都沒有害怕,隻是有些緊張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