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主的仇未報,竟不願接受祭拜。”
南宮舞魅冷冷的看著這一切,如玉般的手指輕微顫抖,麵色陰沉的幾乎可以滴出水來。
她不配給她南宮舞魅上香。
隱落在人後的淩天,眼眸望向那紅衣女子,在看了看她身旁那黑衣男子,眉頭深皺,眼中竟浮現一抹詫異。
“秋雨閣主,既然南宮閣主死不瞑目那我們何不在這裏為她討個公道,隻要你的證物屬實,我麒麟國一定助你滅了這囂張的羅刹宮。”
一直靜坐在一旁的麒麟太子段明坤清俊的臉上帶著笑意,一襲白衫分外的孤涼。
戰流雲眉頭一挑,仿佛聽見了天大的笑話一般。
“就憑麒麟太子這話,日後羅刹宮就與麒麟國便是對頭。”
一句極有壓迫性的話語讓段明坤麵色一凜。
“本太子說若證據屬實,不光是我,我想在座的各位也不會輕饒了你。”
麒麟太子笑的尷尬,這羅刹宮與蝶舞閣不相上下,一個壟斷著忘川一角食品業生意,一個則壟斷著大陸副業裝飾業的生意,得罪的哪一方對他麒麟國來說都不是什麼好事。
一名蝶舞閣的女子抱著一件整潔的以上走進了這靈堂中。
女子眼角掛著淚痕,臉色憤岔,狠狠的瞪了戰流雲一眼。
秋雨迎上那名女子,將那件與戰流雲身後兩人一模一樣的衣衫站展開在眾人麵前。
精細的做工,絕對非凡品。
那火焰乃用銀線染色,絕對不可能仿冒。
這等衣衫羅刹宮僅有堂主以上的人才配得到。
戰流雲臉上的邪笑擴大,眸色清冷的可怕。
“僅僅憑借一件衣裳便將這麼大的屎盆子扣我們羅刹宮的頭上,也要看我們羅刹宮願不願意挨。”
輕微轉身,對著身後二人吩咐。
“你們去查清,麒麟國羅刹宮堂主中有誰丟了衣衫,速速查清,將人帶來。”
羅刹宮分堂若有哪個堂主去世的消失,他總宮絕對會知曉這等消息,現在羅刹宮中卻一片安寂,定然有詐。
“秋雨閣主,這位鳳舞魅可是南宮閣主的徒兒,她曾經去過南宮舞魅練功的場所,她似乎知曉什麼?不知你們可否對峙一番?”
公玉青君淡淡挑眉,雙手環胸,那雙眼眸中仿佛結了一層寒冰,冷冷的凝視著秋雨。
她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他才不會相信,他隻要事實。
“不可能,南宮閣主從未收過徒兒,這女子是哪裏來的野丫頭,葬禮之日竟然一身紅衣眉骨。”
秋雨狠辣的盯著南宮舞魅,清秀的臉上滿是怒意,卻也狐疑的盯著她那雙猶如寒冰浸泡的冷眸。
南宮舞魅在極力的克製這自己,克製自己想要上前將這個女人掐死的衝動,可現在她的身邊有別,隻能隱忍到這女人露出狐狸尾巴。
“我想這裏最有資格接管蝶舞閣的應該是我南宮舞魅的徒兒鳳舞魅才是。師傅生前將一身武學傳授給我,雖然未說我是蝶舞閣中之人,可一日為師,終身為母,我也算是她南宮舞魅的半個孩子,這裏難道還有比我有資格接任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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