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玉林的殺招…被一巴掌…扇飛了?”瞧著那老者的動作,眾人皆是目瞪口呆,心中暗自猜測老者的身份。
見得那老者包裹身軀的素色星袍,四周的少年目光頓時有些敬畏,抬頭輕望了一眼那烙印在星袍上的青色星紋,再偷偷望了一眼那老者的麵龐,皆是瞬間單膝著地,恭敬道:“拜見穆長老!”
“媽的!這時候他來幹嘛!”看著眼前的中年,玉林眼角有些顫抖,心中恨恨道。不過迫於此人的壓力,玉林還是對著此人一躬腰,不鹹不淡的道了句:“見過穆飛煙師叔。”
“你這小子,以大欺小就算了,勝負已分竟然還下殺手!這是我琳琅學府的作風麼!你爺爺好歹也是刑罰堂長老,學府的規矩你不懂麼?”穆飛煙看著玉林的目光逐漸變冷,訓斥道。
“師叔請聽師侄解釋一番,此事完全是由這小子來我琳琅學府鬧事,師侄隻是為了我琳琅學府的名聲,若是不加重罰,豈不是人人都可以來我琳琅學府鬧事,那我琳琅學府的麵子往哪裏擱?”一聽學院的刑法,玉林麵色上明顯有些忌憚,立刻為自己開脫道。
“真的是這樣麼?你當師叔是瞎了不成!”聞言,穆飛煙臉上的冷色更凝,看得玉林越發底氣不足。
玉林的目光漸漸有些畏懼,一向在學院囂張拓拔慣了,多虧了他在學院有個爭氣的地字屆的哥哥與刑罰堂的爺爺,也鮮有人指指點點,但是如今對上穆飛煙這個硬茬,別人懼他爺爺,穆飛煙可不吃這套!
“哈哈哈!我道是何人,原來是看守靈閣的穆飛煙長老,怎麼今日有空來欺負我小孫兒玩?”
玉林心中正發怵,身後忽然翻滾來一陣熟悉的聲浪,來者是一名同樣身著素色星袍的老者,隻不過此老者胸口處一樣烙有一道青色的星紋。
這老者虎目鷹眉,眉宇之間始終流露著許厲色,叫人瞧著心生畏懼。
此人便是玉林的爺爺,刑罰堂大長老——玉琅天!
瞧見來者,穆飛煙也不買賬,開門見山道:“玉琅天虧你還是刑罰堂大長老,你怎麼教育子孫的,行事拓拔,妄下殺手!”
“哦?我孫兒哪裏妄下殺手了,可有人被殺?我怎麼聽說我孫兒維護學院名聲,嚴懲肇事者,反而被你欺淩!”這玉琅天對這個小孫子的溺愛還真是百聞不如一見,一副軟硬不吃的模樣,反而質問起穆飛煙。
“玉琅天你這老家夥可正是出了名的護短,難道我等親眼所見還有錯了!”見得玉琅天這般模樣,穆飛煙有些怒了。
“是麼?我怎麼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想欺淩我孫,然後給他扣上一個大帽子呢?你說親眼所見,這裏這麼多人,還有誰看見的,站出來!”
旋即,玉琅天嘴角一揚,目光帶著威色,掃視了一遍眾人厲聲喝道。
被玉琅天這麼一看,就算是真的親眼所見恐怕也沒人敢出聲,畢竟誰願意為了一個素未謀麵的小子而得罪琳琅學府,何況還是刑罰堂大長老!
“玉琅天!你!…”瞧著玉琅天這麼一出,穆飛煙一時氣急,頓時語塞,隻道出個“你”後,再吐不出一個字。
見得此景,玉琅天麵上便是有些得色,正欲開口,忽然,突如其來的一聲介入,使得玉琅天的這張老臉立刻陰沉了下來。
“還有我看見了,地字屆導師——柳林!”
“嗬嗬,真不巧啊,玉琅天長老,柳林方才剛好在此接待侄兒小虎,也不小心目睹了整件事的經過。”人群之中在此擠出之人,柳林麵含微笑的對著玉琅天一抱拳道。
“哼!那老夫倒是要聽聽我孫兒怎麼違反規矩了?林兒,你說給爺爺聽聽,我看今日誰敢欺負你!”玉琅天目光淡瞥了一眼此刻屁顛屁顛跑向修夜的小胖墩,口中怒道。
“是,爺爺!”見得玉琅天撐腰,玉林頓時底氣充足了不少。
“那時,孫兒正在學院修行,忽然聽聞有人前來我琳琅學府鬧事,為了學院的名聲,孫兒自然是第一時間便帶人前去查探。可誰知這小子十分古怪,孫兒趕到的時候,這小子已經將看門的白熾等人擊敗,還挑釁我琳琅學府!孫兒一心隻為學府,怎能咽下這口惡氣,便是出言警告,可誰知這小子自持有些實力,大打出手,而且這小子確實有些底子,孫兒不動底牌難以擊敗!可是孫兒一動底牌,就被穆飛煙師叔攔住,然後的事情您也就知道了。”有玉琅天護著,玉林毫無所懼的將事情的經過添油加醋的描述了一遍。
“哼!穆飛煙,你可聽見了!今日你欺我孫兒的事,老夫和你沒完!”玉琅天眉目一瞪,有如一頭怒獅道。
“嗬嗬,笑話,你孫兒說的話你倒是一點不懷疑。實力高出對方一個大階位,竟然還要動用殺招才能擊敗,要不…我們在玄子屆學生中挑出一個學生,看看不動用殺招能不能輕易擊敗你孫兒?”穆飛煙不怒反笑,略有些好笑的反問了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