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待了兩天,在第三天的早上高依水終於忍不住下床。由於還不會穿清朝的衣服,她叫來葉兒幫自己穿戴好就準備出房門。
“五小姐,老爺說您還不能出門。”葉兒緊張地說道。
高依水無奈地聳聳肩,她轉身將雙手搭在葉兒的肩膀上,挑了挑眉毛回道:“我現在已經痊愈了,再把我關在房裏,我很可能憋出病來。”
葉兒一聽小姐又可能生病,於是不再敢多言,但是她又怕老爺降罪於她還是勉強地搖搖頭:“可是老爺說過…。”
當葉兒再抬起頭來發現小姐已不見蹤影。
高依水踩著花盆底,扭扭捏捏地走在長廊中。正直深秋的季節,太陽沒有夏季來的毒辣,灑在庭院中,落在地上的葉子也被照耀著,好似發了光。
一不小心,高依水又扭到了腳,她隻好扶住朱紅色的柱子。高依水心裏仍然不能相信自己穿越到了晚清年間,變成了鑲黃旗他他拉氏的五小姐,現在又踩著花盆底兒站在這。真的像夢一樣,像小說一樣,像電視劇一樣。
突然一個聲音把發呆的高依水拉回現實。
“卓如,伯父一直都很看重你。可這次盈容的中毒的源頭,的確是你送來的蓮子啊。”
“伯父,卓如從未有害盈容之心。”
高依水發現聲音是從左手邊的窗戶傳過來的,其中一個聲音好像是自己在古代的父親的聲音。
“這大街小巷,鄰裏鄰外可都是知道卓如你是十分討厭盈容的呀。”這是二娘的聲音,高依水聽了出來。
房中有半晌沒有人說話。
“爹,娘。你們別在為難卓如了。從小卓如的正直大氣,你們都是看在眼裏的。就算,就算…。卓如真的有介於盈容,但我相信卓如也不對用此等手段。”又是一個年輕女子的聲音。
“盈嫝,爹最大的容忍限度就是你在屏障背後,現在你居然來這兒了。你也不管管?學的《女訓》忘到哪去了?”長敘的聲音有些許嚴厲。
“老爺教訓的是。盈嫝,還不快退下?”二娘急忙遣走盈嫝。
“爹!娘!”盈嫝比之前的聲音更大了一些。
“謝謝,盈嫝。伯父,卓如還是那句話,從未有害盈容之心。今日我來也是最後一次表明我的誠意。”
“啊!卓如!”
“卓如!”
於是隔著窗戶,高依水無法看到那個叫卓如的男人做了什麼,隻知道房中的其它三個人都忙作了一團。
“來人,快來人!”
家仆聽到長敘地喊聲連忙湧入房中,高依水不一會兒就看見一個家仆把昏迷的年輕女子抬走了,應該就是盈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