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的墨台紅妝微微的整理了下自己的稍有些被壓得褶皺的錦衣,微微的呼了口氣。一派淡然的走到離這不遠的椅子上,安然坐下,臉上完全不見剛才那有些咄咄逼人的嗜血,顯示剛才的事情完完全全沒有發生過一樣,素手拿起桌前倒扣著的杯子,為二人到了杯茶後才慢慢開口說道“不知修家公子深夜前來所謂何事呢!”
修渡似是見不得眼前人兒的清冷態度,眼神募得變得幽怨起來,連口氣也是如此,舔了舔紅唇,似乎是在回憶剛才的旖旎赤色,稍有些哀歎的說道“真是個小沒良心,若不是記掛著你的身體,本主也不會大半夜的就這樣冒冒失失的前來呢”斜躺在仍有人兒餘溫的躺椅上,有著剛才的一番掙紮,衣裳竟是大開,白皙的膚色不甚惑人,已然看起是那人堅實的胸膛。
修渡倒也是大方說白了就是厚皮,不見的古人得孔孟之學男女大防,倒是就這麼大喇喇的讓胸膛就敞開著,又因為著的是紅裳,別的倒是十分的好看。
墨台紅妝不太適應這突如其來的熱絡,柳眉緊蹙,稍後便也是自然鬆開,淡然說道“有勞修公子記掛了,本郡主身體康泰,實在不勞公子費心了”樣子謙遜有禮,儀態萬千,淡泊出塵,越發如此對麵男子眼眸中的興趣也就越發的濃厚。
“跟妝兒說了多少次了,沒記住否,那我也不防在提醒一次呢,叫我渡!”這下是全然不要臉皮了,慢悠悠的從軟榻上起身,身上的衣衫越發的掛不住了,本來隻是坦露那一小片,現在由著男子的動作已搖搖欲墜了,甚至可以看見他那健碩白皙的腹肌了,這廝真的是好不要臉!
說話很是曖昧,那吐息的芬蘭氣息在夜間綻放,就像是暗夜中的魔,會奪了人心魄的魔,可以發現的是男子已然是放了心中大防,竟是用“我”字自稱起來,直接忽略掉女子臉上的淡漠,似是妄圖用自己那熱情如火的心來融化女子麵上的三尺寒冰,亦或是女自心中的冰冷,風騷卻不失瀟灑的邁起步子來。
墨台紅妝此時更是覺得頭疼,她見過很多類型的人,在難纏在霸道的人都遇過,畢竟是三世為人了,所有經曆自然是比別人要多得多的,可這這樣天生自來熟的人倒是第一次見,著實讓她有點頭疼,像極了牛皮糖增麼甩也甩不掉,好生讓她氣急,若是按照他以前的性子,倒是剛烈利落,直接解決的也就罷了,可是就剛才的切磋,墨台紅妝發覺了沒有內力的可悲,想要解決掉他可能性幾乎為零。
所以一時間對著這般肉麻到早就鋪了一地的汗毛的對話,墨台紅妝那淡漠道無聊性子的她自然是一世預語塞的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呆愣愣的看著那個人慢慢的靠經,其實說實話她現在的大腦則是在飛速的轉動著,在想著最為簡單最為粗暴力的方式想著如何應對這個家夥,因為他已經完全消磨了自己的所有的耐心,所以想來想去還是直接解決掉他是最簡單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