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4月23日,南極。
尤裏率領著他的軍隊乘坐著從盟軍那掠過來的兩棲運輸艇從非洲南部出發,越過好望角,向南極進發。
上午10點,部隊終於在南極登陸。尤裏遲鈍的下了運輸艇,阿切爾與天秤跟著他,看他要幹什麼。三人在海邊徘徊,海風夾雜著寒冷向三人襲來,幾隻胖胖的企鵝在海邊搖擺,三人卻熟視無睹,似乎毫無感覺。尤裏說道:“你們知道嗎?在這片神聖的土地上,我們還隱藏了巨大的秘密。”“大人,我們實在不知道。”
兩人回答。“你們是不知道,因為從我叛變蘇聯那一日起,這個秘密就已經誕生了,”他頓了頓,繼續說,“我困在侏羅紀時這樣想過:如果時間能夠逆轉,那麼我將會起死回生,世界也將會被我終結。而現在,我回來了,那麼,世界末日也將要來臨了。”天秤問道:“那麼父親,那個巨大的秘密到底是什麼?”“你們過幾天就會知道了,不過,這個秘密中間,還夾雜著另外一個更巨大的秘密,你們無法想象。”阿切爾什麼也沒說,默默的聽著。尤裏又說:“再給你們揭開這個秘密的麵紗之前,我們還得辦完另一件重要的事。通知部隊
,立即前往火地島舊基地。”“是!”下午3時,美國,華盛頓特區白宮。
杜根總統正坐在他那舒服的座椅上愁眉苦臉看著一份報告,這份報告上記錄著20日那場來自尤裏的偷襲戰中盟軍的傷亡與損失數:士兵死亡651人,據說有537人死於那名不知名的恐怖少女,369人受傷,還有265人不知下落,大概是逃往北邊的草原地區,目前正在搜索中;坦克有76輛變為廢鐵,35輛有所損傷。杜根總統看了這個報告無數遍了,紙上的皺紋一層又一層。他又看了一遍,終於把報告放在辦公桌上。杜根又望了望掛在牆壁上的美國國旗與美國國父華盛頓像,歎了一口氣,陷入沉思之中。好一會兒,他才會過神來,迅速拿起通往莫斯科的電話,“喂?我是杜根,是羅曼若夫嗎?”電話那邊傳來羅曼若夫憨憨的聲音:“沒錯,是我,有什麼事嗎?資本【和諧】主義的狗。”杜根想立刻罵回去,但他忍住了,用委婉的語氣回敬過去:“共產【和諧】主義的熊,你還記得前幾天在開普敦的事嗎?”“當然記得,你們盟軍損失慘重,不過還好,死的不是咱蘇維埃的人。”“先不說前麵,聽著,羅曼若夫,據說襲擊盟軍的是尤裏軍隊,莫非尤裏回來了?我得警告你,尤裏或許有了更先進的技術,用來對付我們。你得命令你自以為是的部隊,小心點。”電話裏麵立馬傳來羅曼若夫的哈哈大笑聲,“聽著,杜根,不要拿你所謂的笑話逗我,尤裏再強大,也會死在我的坦克下。說不定,那隻是一支殘餘的尤裏尤裏軍隊,隻是你的部隊太垃圾,被揍了是理所當然的事,不要在乎這些事,尤裏應該還在侏羅紀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杜根氣呼呼地掛了電話,自言道:“好你個羅曼若夫,自己不聽算了,到時你遭殃我可不會援助你的。”4月26日,南極,火地島,下午4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