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4月16日,淩晨2時21分,蘇俄,莫斯科,克裏姆林宮。
羅曼諾夫總理突然從睡夢中醒來。他揉了揉朦朧的雙眼,又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嘴裏不停的地喘著氣。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過神來。望望旁邊床頭櫃上的鬧鍾,才淩晨兩點多。他又回想起夢中的場景:成千上萬的尤裏軍隊湧進莫斯科,大量的蘇軍部隊在自相殘殺,尤裏在莫斯科部署了心靈控製器,蘇俄毀於一旦,自己卻被抓進了牢房,受著敵人殘忍的折磨……羅曼若夫想著就不寒而栗,不過還好隻是一場噩夢,想到這兒,他心情就放鬆了許多。他走下床,緩緩來到窗邊。
莫斯科的晚上總是那麼迷人,晴朗的夜空隻掛著一輪皎潔的明月,“看來明天是一個好天氣。”羅曼若夫自語道。寂靜的紅場隻有幾支來回巡邏的動員兵小隊,一些站崗的動員兵在這美好的夜色下不禁伸了個懶腰,或者是打了個哈欠,羅曼若夫看到這兒,實在想上去給他們一個響亮的巴掌,好好的訓斥他們幾句。紅場旁邊還直挺挺的部署著幾個磁暴線圈“噝噝”的發出聲響,防空炮把炮孔瞄準著天空,似乎在等待著敵機的到來。羅曼若夫又回想起夢中的情景,萬一敵軍像那樣大舉進攻,這樣的防守能阻止嗎?但他又想起了他那強大的坦克部隊,“莫斯科是不會有事的,”他又自言自語道,“對了明天還要跟杜根那狡猾的狐狸開會呢,還是繼續睡吧。”於是羅曼若夫肥大的身軀又躺到床上,呼呼的繼續睡了。淩晨3時52分,蘇俄,西伯利亞軍事基地總部。
還在熟睡的伯瑞斯被一陣“咚咚”的敲門聲吵醒了。“誰呀?”
“是我,長官,伊戈爾,”原來是伯瑞斯的副官伊戈爾上校,“長官,有最新情報,請您馬上來作戰實驗室。”“好的,我馬上就來。”伯瑞斯一邊穿他的毛皮大衣一邊回答道。等他出了兵營,才發現天上飄著鵝毛大雪,刺骨的寒風吹著伯瑞斯蒼老的臉龐,這是典型的西伯利亞氣候,對於伯瑞斯來說早就習慣了,但他仍然想回到目前比較溫暖的莫斯科去,那裏比這裏要好的得多。
等到伯瑞斯趕到作戰實驗室,才發現謝爾蓋博士已經在那等他許久了。“快點來,長官。”“什麼事這麼急啊?”“您看了就知道了。”
兩人來到偵測大廳,隻見大廳中間牆壁上的大屏幕顯示著全世界的地圖,而在地圖上的非洲撒哈拉沙漠中,一個坐標不停的閃爍著。“這是什麼?”伯瑞斯仔細的端詳著那個坐標。“沒錯,長官。正如你所見,我們的衛星在此坐標區域發現並測量到大量的不明時間波動現象,隻有時間機器能辦到。可全世界目前隻有兩台時間機器,一部在盟軍手上,而至於另一部……”博士突然停止了說話。“尤裏在使用吧。”伯瑞斯答道。“沒錯,所以我們就擔心,擔心尤裏回來了。”
伯瑞斯仍在看著那坐標,默默的什麼也沒說。“要報告給羅曼若夫總理嗎?”伊戈爾問,“算了,先不報告。”伯瑞斯若有所思的說。
12分鍾前,淩晨3時40分,撒哈拉沙漠深處。
尤裏的殘餘軍隊駐紮在這裏,他們在之前的北非戰爭中被盟軍擊敗,因此逃亡到了這兒。
幸運的是,他們奪取了一部盟軍的時間機器,盟軍還沒有發現。在指揮官阿切爾的率領嚇下,7名魚叉機炮兵乘坐時間回到過去去拯救尤裏。現在,阿切爾率領部下門們圍在一個沙地旁,靜靜地等待著奇跡的到臨。
45分,沙漠上突然風起雲湧,掀起了沙塵暴,阿切爾確卻依然不為所動。一到刺眼的藍光閃過,就在這一瞬間,時間機器展現在了眾人的眼前。過了一會兒,駕駛艙的門徐徐打開,尤裏緩緩地走了出來,眾人立即跪下。尤裏走到阿切爾前麵,拍拍他的肩膀,說:“幹的不錯,指揮官,”許緩,他有對眾人說道,“在我們複仇之前,我們得先回到南極。不過,我們得先打一個漂亮的偷襲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