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意盎然,萬物複蘇。天空之中下起了蒙蒙的春雨,一個小小的村莊在細雨的熏陶之下,為它渡上了一片朦朧的色彩。這個小村叫宴桃園,它的地理位置非常的好,是前往大城市越城的必經之路,旁邊有一條大河,後麵有一座小山,造就了小村獨特的氣息。這個時候,宴桃園裏一縷縷的炊煙升起,是小村裏麵的樸實農名起鍋造飯了。
村東頭的一家籬笆院裏,黎小業正在幫著他爺爺收曬在院子裏的草藥。黎小業,他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而他來自25世紀,那個時代的科技進入了全民宇宙的時代,當時的他正乘著一輛宇宙飛艇,從地球前往天狼星的路上,原本這條航線已經開過了很多次,沒有問題。誰知一艘宇宙海盜的軍艦為了躲避政府軍艦的追擊,鬼使神差的逃到了這邊,它的艦頭撞擊到了黎小業所乘坐宇宙飛艇的側麵,“轟隆”兩艘太空船相撞,在無盡的太空之中撞起了一片火花。宇宙飛艇裏的人沒有一個可以幸免,黎小業也在其中,他的身子被拋出了飛艇,屍體在太空中飄蕩。而就在此時,爆炸的宇宙海盜的軍艦內飛出了一個小小的芯片,好巧不巧的是芯片被爆炸的力量彈進了黎小業的身體裏。頓時他的身體一陣的發光,一個薄薄的膜出現罩住了他的全身,亮光一閃,他的身體消失在了太空之中。
當他醒來時,他已經被一個被一個老人救醒了。老人也姓黎,更加讓他吃驚的是,他居然變成了一個5歲的孩童。光陰似箭,日月如梭。黎小業在這個世界已經過了5年裏了。5年裏,讓他對這個世界也有了一定的了解,也讓他從一開始的不適應,漸漸的適應了這個大陸。
這個世界大家都叫它“天幕大陸”。天幕大陸非常的廣闊,隻是聽說沒有一人能到達大陸的盡頭。大陸上以武為尊,人人都可以習武,人們把那些習武的人稱為‘戰者’和‘魔師’。戰者修煉的是氣勁,魔師修煉的是精神力,隻是他到現在都沒有看到過一個戰者和魔師。於是他就抽了一個時間,決定好好的問一下黎爺爺。這天,黎爺爺非常的清閑,他坐在一張竹椅,正在抽著他的大煙鬥。黎小業一看,機會來了,於是他坐到了黎爺爺的旁邊,抬著頭,非常的好奇的問黎爺爺“爺爺,到底什麼是戰者和魔師呀?”
黎爺爺吸了一口煙鬥,“你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
黎小業忙搖著黎爺爺的一條手臂,“爺爺,你快說,快說嘛。”
黎爺爺被黎小業搖的無奈,他放下了煙鬥,慢慢的說道。“戰者和魔師,他們是一群非常厲害的人。他們跟我們這些普通的人可非常的不同,他們是可以修煉的,那些戰者修煉的是體內的一股氣,而那些魔師聽說能從外間吸收一個的魔力,至於到底怎麼修煉的,我也是不清楚。”
“那他們那些人都是一樣的厲害嗎?”黎小業繼續好奇的問道。
“他們之中也是有強弱之分的,並不是都一樣的厲害,就拿戰者來說吧,戰者分為戰新、戰士、戰師、大戰師、戰魂、戰靈、戰聖、戰帝、戰神和戰仙。隻不過戰聖以上的人沒有出現過,現在大陸上最厲害的也就到戰聖的級別。每個級別都有一到十星。”
“那魔師呢?”黎小業就像一個好奇寶寶,繼續在那邊追問。
黎爺爺磕了磕煙鬥,繼續講道“魔師分為魔徒、魔師、高級魔師、魔導師、大魔導師、魔導士、超魔導、靈魔導、聖魔導、神魔導。它跟戰者一樣,每個級別都有一到十星。”
說完,黎爺爺看了看天色,“小業,我們去收那些曬著的藥草,看來天空又要下雨了。”
黎爺爺是一個赤腳郎中,也是宴桃園唯一的一位郎中,村裏的人有點傷病之類的都會到他這裏來看。黎爺爺年紀也是大了,他一直不希望的就是自家祖先傳下來的醫術失傳,也會在有意無意之間教導黎小業。黎小業跟著他的五年裏,也潛移默化的懂得了一點關於藥草的知識和一些普通看病的醫術。
“來”,黎爺爺覺得是時候,他叫黎小業放下藥草,跟著他過去。黎小業把藥草放到一個架子上跟著他向著家裏的一間書房走去。家裏的書房很破,一張破舊的桌子上麵擺滿了一張張的藥方,旁邊有一個破舊的書架,看上去隻要輕輕一碰,書架就會倒下去一樣。書架上空空如也,除了黎爺爺說是祖上留下來的幾本醫書。
黎爺爺從書架的最頂端拿下來了一個鐵盒子,他擦了擦盒子上麵的灰塵,打開了盒子,裏麵放著幾根銀針。“這幾年來爺爺看你對看病也有一定的火候了,而從今天開始就教你用針灸治病。”他說著把盒子推到黎小業的麵前,“這幾根針就給你練習了。切記,一定要放好,這是祖上留下來的東西,聽爺爺的爺爺說,這幾根針是具有靈性的。”
‘有靈性的針。’黎小業在更加的好奇了,拿著盒子往裏麵看,看看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他隨手拿了一根出來,細細打量了起來。幾根銀針居然發出了一絲絲的銀光,“咦”,他擦了擦自己的眼睛,銀針又恢複了原來的樣子。‘肯定是自己眼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