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國北j中央省政委廳,政委書記辦公室。一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坐在一張黑墨色的木質凳上。他手裏拿著一張報紙,濃密的眉毛微皺,目光停留在報紙上一條引人注目的標題上:“災變,日不落!中年男人的目光在這條標題上至少停留了半刻鍾,才緩緩挪開了視線。
”哎,我國人民度不過這天災了嗎?“中年男人長歎一氣,然後站直身體走到辦公室的窗台邊,抬頭眯眼看向那熾白色的天空。那裏,烈日驕陽依舊高掛。
”不知吳軍長是否叫屬下都隨時做好戰鬥準備了。“天氣異變,國防更得加緊把守。我還是去看一看吧,這樣心裏才能安穩一點。中年人走出了辦公室,他一點都不放心自己的那個曾經的老搭檔。
而在此刻,川省都城,錦華路二段的錦華小區聚集著很多人。他們都是用手或者帽子扇子等物體擋在額頭處,望起頭看著小區一棟四樓的陽台上。在那裏,一名漂亮而充滿青春朝氣的女孩坐在上麵。
柳惜雨很絕望,她想要了結自己的生命。自己明明在超市上班,可是忽然就覺得頭暈起來,接著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但是在昏迷中隱約還是感覺到有人帶走了自己,自己當時還處於昏迷中,意識很模糊,以為是醫院抬走自己的。可是醒來後卻發現,自己竟然會是衣衫不整的躺在一個陌生人家裏的沙發上,而不是醫院。她第一瞬間就想到,自己被歹人帶走,然後歹人趁自己昏迷時,把她侮辱了。
柳惜雨是一個特別保守並長得很漂亮的普通女孩,從小到大,基本沒和男生走近過,在學校她總是露出一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漠表情,而也因此她被好事者冠上了一個名號,叫做冰美人。
她長得很漂亮,在學校每天都有很多有錢的公子哥請她出去玩,送她禮物。可是她都不屑一顧,連連的拒絕。她自小就從母親嘴裏知道一句話,光有錢的男人靠不住,要有能力還要真的愛你的男人,才是真的能托付終生的男人。那些公子哥整天就知道吃喝玩樂,完全是一群隻知道靠父母過日子的懦夫,她打心眼裏就沒瞧上過。
雖然她家裏很窮,而且自從母親走後家庭也更是難以支撐,但盡管那些公子哥告訴她隻要跟了他們,她想用多少錢都可以,可是她也從來都沒有低過一分一毫的頭,她惡心,她不屑。沒錢,自己可以努力的去掙。但是若沒了尊嚴,沒了自信底線,那活著還不如去死了的好。
父親日日年年盼著她能考上大學,讓她專心學習,將來出人頭地了。也好在城裏找個好人家嫁了安個家,平安幸福的過上一輩子。
柳惜雨知道父親的苦心,明白他不容易,一個人的工資要供家裏的生活開支,還要供妹妹和她上學讀書,完全是夠不上的。於是作為家中長女的她,柳惜雨千思萬想想要減少父親壓力,經過不斷思考她決定了自己也去工作。於是她剛上初中那會兒,就開始偷偷的在外麵打零工,幫家裏減少壓力。
後來,父親問她怎麼這麼久沒要過生活費,她就說學校有困難補助,夠,自己不用再拿了了,給妹妹就行。她每逢放假,就說學校要補課,然而卻是偷偷溜出去打零工去了。她省吃儉用,把父親硬塞來的生活費存起來。她也擔心妹妹,把自己的生活費偷偷給妹妹一半,並讓她不要和父親說。
而時間如梭,一直到如今快六年了,柳惜雨都沒向家裏要過多少次錢。而為了能圓滿父親對自己上大學的期待,她除了打零工,就是拚命地學習。她一直很堅定的拚搏著,因為一切都是還在朝著自己的目標,在不斷的進行著。夢想逐漸靠近,今年就將高考,她的大學目標也終於快要達成了。
然而現實殘酷,這突如其來的噩夢,將她多年來的夢想,都一一無情的撕碎了。
她很清楚在學校有多少公子哥在打著自己的注意,很多次那些公子哥都想要強行的侵犯她,卻都被她險險的逃過了。
還是沒逃脫掉嗎?望著樓下聚集的人群,柳惜雨眼角的淚珠悄然滑落而下,她身體微微顫抖著,撐著陽台欄杆的小手被燙的通紅,可她卻像絲毫感覺不到疼痛一樣,像沒了魂魄一般,就那樣坐在被烈日灼烤的熾熱無比的鐵欄杆上。她悲痛欲死,決定等知道了這屋子的主人是誰,並洗刷侮辱,她便跳樓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