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
“師傅,解毒的方法你想到了麼?”纖凝夕試探著遙漾的口風。
“尚未,纖花毒醫術裏未寫過,我要稍作研究方可。”遙漾無心理會旁人,隻是對著他的醫術回憶白夜情的病症。
半晌,纖凝夕出聲:“師傅,凝兒出去一下。”
“嗯。”遙漾心中已有一絲頭緒,便開始提筆泫然寫下藥方,一氣嗬成。
纖凝夕潛入白夜情的內室,掏出一粒純白的藥丸為她服下,不久,白夜情便口中溢出暗紅色的鮮血,臉色也漸漸恢複正常。
察覺白夜情的氣息已經恢複正常,纖凝夕便悄然而去。隻是,她未曾發覺,早在她離開之前,門前站著那個玄青色的身影。
“凝兒,師傅已經配出了藥方,你來看看。”
纖凝夕看著藥方遲疑了片刻:“師傅,凝兒醫術不精。”
遙漾的唇瓣微微揚起,這個女娃也許不是那麼簡單。
床榻上,纖凝夕依舊摟著遙漾,依舊同榻而眠。
“凝兒,你是怎麼中這寒毒的?”遙漾的眸子在黑夜裏格外耀眼,他凝視著有些緊張,有些蒼白的小臉。
“師傅,不要問了,好麼?”美麗動人的小臉此時浮現驚恐,浮現絕望。
“凝兒,別咬手指。”
“師傅,如果有一天凝兒要離開了,你會難過麼?”她的眼眸很美很美,美得空靈,美得清淺,氤氳著淚水,格外動人。
“凝兒你該清楚,師傅是無心的。”
“可是它在跳,它在跳。”纖凝夕的耳依偎在遙漾的左胸,淚水也滑落在那顆有力跳動的心上。
遙漾俯過身,抬起她的臉頰,輕輕地用指尖拭去那殘留的淚珠:“我不喜歡你哭。”
他的聲音攝人心魂,纖凝夕的眼眸沉浸在這種陌生的溫柔裏,眼中迸發出懾人的光芒。
冰冰涼的,他的唇,有那股清雅的藥草味。
她在吻他,她俏皮的小舌頭輕輕舐過他的唇瓣,意猶未盡地吮吸屬於他的味道。
遙漾的眼底湧起征服的味道,他抵住她小小的頭顱,肆意的回應她的主動。
他覆身在她之上,瘋狂地與她生嫩的小舌糾纏,直到她的口中沒有一絲空氣。
他們逾越了。她隻是個九歲的女娃,他也隻是個十七歲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