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宇背對著峭壁,一手抱著雪嫣,一手持著長劍。晚風陣陣的從飛雪靈宮的北麵呼嘯而來,把他的披風鬥起啪啪作響。
“你好耶!”藍妖嘿嘿冷笑說:“想不到你居然躲過了我的‘銷魂腐骨煙’,這魔凡兩界能從我毒煙中活出來的僅僅是數人而已。”藍妖說完,手中軟鞭忽然卷起,隻見那軟鞭徑直甩出了數百丈之遠,打在那冰岩之上,那冰岩頓時四分五裂。
葉宇頭也不回,冷冷的說:“這點小把戲,我葉宇還不放在眼裏,你們既然是師兄妹,你們還是一起上吧!免得落了單,黃泉路上也好作伴。”
藍妖愣了一下,回頭看了看師兄,說:“師兄,你應該十多年沒有聽到這樣的話了吧!”隻見那黑衣魔魂,忽然嘿嘿冷笑說:“這就是葉明宇的兒子嗎?當年葉明宇僥幸贏了我半招,逼迫我退出凡界十幾年,嘿嘿,今日我到時要看看他的兒子有什麼本事!”
那黑衣魔魂說完,忽然一伸手,隻見天空忽然一聲轟隆之響,一對巨大的八角銅錘落在那黑衣魔魂身邊,那黑衣魔魂哈哈大笑,兩手擺在胸前。
葉宇大駭後退半步,說:“你是魔尊?你不是已經在十多年前就已經死了嗎?”
原來,在十幾年前,血魔未曾征戰凡界之時,曾經帶著兩個武功奇高的魔魂潛入了凡界,挑戰凡界諸神。那一戰雖然是凡界最後勝利了,迫使了魔魂退出了凡界,但是卻因此而暴露了凡界諸神的實力。
當年,魔魂血族之王帶著兩個助手從魔凡離界設下了擂台,自封為魔主。凡界諸神相繼慘敗,竟然連血魔的兩個助手都無人能殺敗,凡界一片震驚,直到一個青年俠客的出現。
離界之雷數月未曾有人破得,當時的凡界之神首領宇文齊飛已經二百多歲了,金盤洗手在雲浮峰參禪多年,受諸神相請出山迎戰。
那一年的六月,飛雪揚揚。在離界的擂台之上站立著三人,而擂台之下已經有數百人慘死在台下。血魔哈哈大笑說:“數千年來,你們凡界諸神欺壓我魔界,這一次若是你們有誰能戰敗我們,我們將不再涉足凡界,還有誰要上台?”
台下一片寂靜,因為數月以來,凡界已經斬殺了數百名部落之神,駐守四方的東夷、南蠻、北狄和西戎諸部損兵折將,竟然連血魔帶來的兩個助手都打不過,更不用說和血魔交手了。
血魔哈哈大笑說:“看來你們凡界也隻是徒有虛名了,隻要你們凡界從此之後臣服我魔界,俯首認輸我們就折回魔界,撤了這離界之擂,怎麼樣?”血魔話剛剛說完,忽然隻見兩人淩空飛來,落在了擂台之上。
“我們兄弟二人想領教一下血魔的高招!”兩人說完拱了拱手:“宮古冰城左右護法前來領教!”隻見血魔哼了一聲說:“宮古冰城的慕容西伐為什麼不來?這老兒是不是怕死了?”
宮古冰城的左右護法本是兩兄弟木心和竹心,兩人武功在凡界也是罕逢對手,聞言大怒一齊撲向血魔,大叫說:“那就讓你試試我們兄弟的幻影神拳吧,你這不知死活的老家夥···”兩人一齊飛掠而去,忽然半空中四拳齊出。
隻見轟隆之聲大作,一股奇強的勁道卷起四周的飛沙走石飛向血魔,血魔哈哈大笑,忽然一張開口,隻見一條舌頭飛來卷住二人身軀,一股吸力回流,兩人慘叫一聲兩股血箭被血魔吸走,掉在地上抖擻了數下,栽倒在地。血魔冷冷的哼了一聲,說:“無知小輩,我最討厭人家罵我老東西!”
站在台下的數百凡界諸神相向義憤填膺卻是無可奈何,誰也不敢貿然上台。忽然隻聽見半空中一聲衣袂飄浮之聲,隻見一人淩空飛來,落在擂台之上。隻見那人神采奕奕,白須及胸,穿一件白色長衫。
“諸神首領宇文齊飛!”眾人忽然歡聲雷動。
來的正是宇文齊飛,隻見宇文齊飛雙手一合,說:“善哉,善哉,魔主潛入我凡界作亂,莫非是欺負我凡界無人嗎?”
宇文齊飛話音剛落,隻見一個黑衣魔魂忽然哈哈大笑說:“不錯,就是欺負凡界無人又怎麼樣?你這老東西就是宇文齊飛嗎?讓我八角銅錘魔尊領教你幾招!”
那自稱八角銅錘魔尊的魔魂忽然一伸手,隻見半空中一對八角銅錘落在擂台之上,魔尊雙手放在胸前,嘿嘿冷笑說:“過來!”
宇文齊飛深入雲浮峰修煉多年了,霸氣已經內斂,聞言嘿嘿一笑,說:“小家夥···”那知道宇文齊飛還未曾說完,魔尊忽然勃然大怒,淩空飛來大叫說:“老子最恨人家叫我小家夥,你這老東西,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