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兩個小時的車子,終於到了目的地——崗村。
一下車,我便拿出了從照相館裏借的攝像機對著外麵就是一陣猛拍。可是拍著拍著我發現,這裏實在沒有什麼是值得我多拍的。因為這裏數百米內,除了山就是枯樹,再無其它活物。說白了,這裏就是‘雞不生蛋,鳥不拉屎’的荒山。虧這裏還是旅遊景點呢?簡直就是把遊客當成了冤大頭,連一開始的興致也被打擊得一點不剩了。
終於熬到了吃午飯的時候,我約了幾個才在車上認識的朋友一起吃飯。
我們選了一處比較幹淨,環境比較好的空地坐了下來。他們是一對情侶,年齡稍稍比我大那麼一點。和他們坐在一起,我就是個名符其實的電燈泡。說心裏話,我實在不想打擾他們兩個培養感情了。於是我借故說想上廁所離開了這裏。他們也沒多想,隻說句讓我不要走遠,趕快回來。
問了導遊哪裏有廁所,便一個人過去了。由於這裏是荒山,四處的景物都一個樣。當我上完廁所出來後,便找不著來時的路了。隨便選了一方向就堅定的朝前走去,可是走得越久,心裏的不安也越來越重。終於我意識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就是——我迷路了。忙掏出口袋裏的手機。沒信號!不是吧,天要亡我啊!怎麼辦?我是典型的路癡啊,這下我死定了。抬眼望了望周圍,一樣的景物,一樣的荒涼,到處都是路,可我就是不知道要走哪一條。茫然地走了四個小時,卻還是沒找到回去的路。焦急中,一絲絕望慢慢浮上心頭。
算了,看來我注定走不出去了,也好,不用高考了,再也沒有親朋好友給我的壓力了。我如是想著。可,老媽對我的期望怎麼辦呢?還有這些年我所努力的成果難道就這樣子打水漂嗎?不可以,我辦不到,也不甘心。強烈的生存念頭讓我重新振奮了起來。對,我不可以就這麼容易的放棄了活下去的念頭,我要堅強的活下去,因為我還有很多事沒做,我不可以死,我要活下去。於是我重新邁起步伐,一步一步的向前方走去。又走了兩個小時,同時又喊了兩個小時。終於,我走不動了,嗓子也說不出話了。可是生的希望卻仍支撐著我繼續走下去。就這樣,我搖搖晃晃的又走了一個小時,我知道我的體力已經嚴重透支了,加上到現在連午飯也沒吃,能支撐到現在也已經是奇跡了。終於我耗盡了我的最後一絲力氣,一個踉蹌便跌倒在地,昏迷了。
‘啊!睡得真舒服啊!’一個人影從山洞中走了出來,‘這次我就睡了一千年,看來實在是太短了,我應該再多睡幾千年的。不過,也是時候去解決那件事了,早點就早點吧,反正遲早也是要解決的。’
‘剛剛我明明聞到了人類的氣味,怎現在好像沒有了?難不成是我的幻覺?不管了,看看去。’將臣剛走沒幾步便有一個聲音傳了過來‘我要···要···活···活下去,我不···不能···死···死···’看來真是一個人類,而且還是一個即將死去卻有著強烈的生存意誌的人類,我想或許這個人類可以幫我。打好了如意算盤,將臣便跟著聲音的發源地找來了。
我已經沒有力氣去睜開眼睛了,但是我卻若有若無的聽到了腳步聲。是有人來救我了嗎?我想睜開眼,可是卻怎麼也睜不開,隻能眯成一條小縫。我看見那個人離我我越來越近,我想開口求救,可是嗓子卻發不出一個音。
‘想讓我救你嗎?’來人站在我麵前,可是因為天黑我怎麼也看不見他的樣子。
‘救我!求你。’我說不出話,隻能用唇語代替。
‘救你可以,但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我疑惑的望著他。
‘等我救了你之後你就會知道。’說完他便俯下身,湊近我的頸邊,然後一張嘴他便咬了下去。我‘嗯’了一聲便又昏了過去。
當我徹底昏了過去之後,他又將他的手滑破,滴了一滴他的血到我的口中,接著又對我說了什麼,然後就頭也不回地走開了。
一個小時後,終於有人找到了我,並迅速送我去了醫院。
‘嗯,頭好疼啊。’醫生剛準備該我進行治療的時候,我突然睜開了眼。‘咦?這裏是哪裏?我怎麼在這?我不是不能說話嗎,怎麼回事?’我自言自語道。
‘這裏是醫院,你不記得了嗎?’醫生好心的提醒道。
‘醫院?我怎麼到醫院來了?我怎麼想不起來了?’敲了敲頭,還是想不起來。
‘是旅行團的人送你來的,他們說你迷路了,找到你的時候你已經昏迷了。不過很奇怪,你明明已經沒有生命跡象了,可你竟然醒了,而且身體各方麵也無大礙。’醫生耐心的給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