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前方的秦彩衣停步，提醒道：“不要戀戰，沒必要！別忘了行動計劃……”
話未說完，便被蘇輕舟打斷：“不了，你先走！我今天必須做掉這頭惡心的豬！不然我這輩子都不會痛快！”
“相比較自由……”秦彩衣確實從沒見過如此暴怒的蘇輕舟，但她認為更應分輕重主次。
“對！”蘇輕舟不知何時手中已生出一把竹劍：“我可能不是真的書生，沒那麼多書生意氣，但好在……我脾氣很多！”
秦彩衣沉默片刻後道：“好，我相信你，咱們外麵見！”說罷，幾個閃爍間，已不知去向。
“豬玀！感謝我吧，你今天算是惡心到頭了。”
“草木成妖的，我都讓它們爛回地裏去！”
……
葉承無力的坐靠在門樓附近一處隱秘院落的院牆邊，不多會兒，左小玉的身影便出現在葉承身旁。
她並未多言，隻是一如上回一般，沉默著幫葉承處理了傷口，跟著也就坐在葉承身旁，抱膝而坐。
距離午夜尚有會兒，妖怪們也死得差不多了，所以此時竟是少有的片刻寧靜。
“不如說說玄修的境界吧……”葉承開口道：“初玄，凝玄，氣玄，往上是芯玄嗎？”這是我知道的境界，同境間的差距是不是也太大了點兒？”
“玄修界稱為九玄三境。
初玄，凝玄，氣玄，芯玄，念玄，域玄，地玄，天玄，神玄。”左小青道：“另有三境：封芒、無距、無規。三境中唯封芒境現世有存，且該境是自天玄而生的相應神威。現世而言，地玄以上，皆為傳說。”
葉承突然想起前世某部著作中猴子的一句話：“可得長生？”
“前代劍帝謝曉峰七百年證道，據說有帝芯存世，生死？我想大概已不是這種概念。”左小玉繼而補充道：“而謝曉峰證道之時，據傳修為是…地玄巔峰。”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最基本的，另外，家裏書多。”
“看起來你也是大戶人家的孩子啊。”
“……”
“所以你是不是叛逆期討厭家長嘮叨，比如說不準你早戀逃課什麼的才偷跑出來的？”
“……”
“你有目的地嗎？”
“大初帝都，九州城。”
“看來我們又可以同行一陣子了。”
“好。”
一個婀娜的身影恍惚間已飄至兩人麵前。
葉承覺得秦彩衣的身法非常詭異，不同於自己的疾風和月衝的那種快，而是一種飄忽，捉摸不定，就是你沒太有辦法判斷她下一刻會在什麼位置的飄忽，可以說快得非常另類。
秦彩衣似乎有些狼狽，但豔妝仍風姿不減。
她朝兩人點了點頭：“你們應該是成功了，多少已經可以感應到一點了。相信闊尺打開後，我們就可以被瞬間替換出去了。感謝你們，我秦彩衣，欠你們一個人情！”
“蘇輕舟呢？”關於人情的說法，葉承沒接茬，感受著遠處不斷傳來的妖力碰撞，繼續道：“他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我提醒過他，但態度堅決，大概是要跟屠夫不死不休。”
“所以現在是二打一？”
“可能性非常大。”
“他有多少勝算？”
“不足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