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說咱麼該怎麼辦,總不能就什麼都不做等著被殺吧,反正我就算是死了,也絕對不會給別人做鼎爐,這麼多年我好不容易修煉出來的真元,憑什麼便宜給別人,更何況了,我們自己修煉到今天這一步並不容易,你們就這麼甘心把自己多年的修為都給了別人嗎?萬言邪修煉邪功就可以肆意的吸走咱們艱辛修煉來的真元,我是不同意的,你們誰願意把自己真元給別人,那就由你們去做,可是不要找我,我是不會同意的。”說話的是一個日月教的長老,他說出了自己心中所想,而且語氣十分的堅決,根本沒有任何的同意,更重要的是,現在的這個時候,沒有人甘心淪落為別人的工具。
邊上的一名日月教長老開口說道:“你說的這些我們都知道,就跟我們願意是的,告訴你,我們也不願意,但凡由其他的選擇,我們又怎麼可能同意,到了現在的這個時候,你們說我還有什麼其他的選擇嗎?這個時候,咱們都落入到了萬言邪的手中,不管是你還是我,還是其他人,誰又能夠從萬言邪手底下逃走,以前的時候,還有可能逃走,現在萬言邪盯著十分的緊,任何人都別想要逃走,你們覺得萬言邪會給咱們逃走的機會嗎?恐怕根本不等咱們逃走,轉眼就會被萬言邪給抓到,林長老的下場你們都看到了,現在的這個時候,咱們要是跟隨他一樣去做的話,那麼咱們的下場就跟林長老一個樣子,難道你們願意和林長老一樣,沒等逃走,就被萬言邪給斬殺在這裏嗎?說斬殺,還好一點,恐怕是全身上下的真元都被吸幹,這樣的感覺你們願意去做嗎?我是不希望自己的真元便宜給了騙人,可是咱們有的選擇嗎?真要是有選擇的話,我相信你們絕對不會留在這裏,推舉誰成為日月教教主,而是早就收拾東西跑了,別忘了,當初靜水宗的宗主,碧雲宗的宗主,都是在山門攻破的時候消失的,而且聽說靜水宗的宗主已經是武聖境修煉者,這樣的強者,你們覺得萬言邪會放過嗎?可自始至終都沒有消息,說明這些人已經躲開了萬言邪,可是再看現在,又有多少人都逃走了,可最後能夠逃走的由多少人,怕是除了早期逃走的那些人,後來的人都沒有逃走吧,雖然一些人確實沒有了消息,可誰又能夠證明他們不是死在了萬言邪的手中。”
在場的幾個日月教的長老都沒有說話,現在的這個時候,他們清楚,萬言邪就是壓在他們頭頂上的一座大山,根本搬不開,更重要的是,對方實力太強大了,背後還有世上最強大的宗門天星宗,不管是哪一方麵,都不是他們能夠比你的,這個時候,他們一點選擇的餘地都沒有了,尤其是現在,雖然沒有人說什麼,但是他們心中清楚,日月教已經被天星宗的人給頂上了,要不然的話,萬言邪根本不可能來的這麼快,前橋林長老要走,後腳就被吸幹了真元,世上沒有那麼多巧合的事情,若是有,那麼一定是暗中有人在指示。
幾個日月教的武皇境修為的長老坐在大殿內的座位上,每一個人臉色都十分的不好看,這個時候,他們自己也清楚,如果找不出來解決萬言邪的辦法,他們這些人一個也別想逃走,最後隻不過是早死晚死而已,第一個死的已經是林長老了,後麵再死人就輪到他們這些人了,誰也跑不了,肯定會有人死,隻不過是早死和晚死的區別,可對於他們來說,沒有人想死,也沒有人願意死,越是這個時候,他們越不願意死,可有些時候,事情不是他們自己說了算,現在他們發覺到自己已經沒有了選擇的餘地,原本還想要讓別人爭奪這個教主之位,現在所有人都明白了,這個教主之位坐不坐已經不重要了,萬言邪隔不久就會殺死一個,就算不是教主,也活不長久,最後一樣要淪為別人的鼎爐。
“行了,爭論這些已經沒有多大用處了,要是沒有辦法躲過這一劫,咱們還是繼續選擇誰來接任這個教主的位置,你們看呢,誰合適呢?”一名武皇境修煉者的日月教長老開口說道,雖然沒有機會逃走,可萬言邪的命令他們不敢不聽,因為不聽的話,很有可能會是林長老的下場,這樣的下場,沒有人願意承受,能夠多活一天是一天,說不定中間還會有什麼幸運的事情降臨,沒準久能夠活下來,哪怕有一絲的機會,都沒有人願意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