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濤拍岸!海浪如狂風怒吼般一次次的將小島淹沒,再露出,如此晝夜不停,不知疲倦,然而在這無數的小島中,卻有一個小島,無論多麼洶湧磅礴的海浪亦是無法侵入一分。
在這座傲立群雄的小島上,聳立著一座十幾米高卻漆黑如墨的尖塔,在塔的頂端有個直徑約3米左右的銀白色珠子,渾身散發著乳白色光芒,一圈一圈的籠罩著整個小島。
尖塔的東邊,一片綠油油的草地上有塊圓形空地,空地中間畫著一個個藍色條紋,而這時,隻見白光一閃,一個黑衣蒙麵的男子憑空出現,隻見這男子出現後,徑直走向尖塔,竟是無視塔牆,直接穿了過去!
尖塔內部,當得別有天地,六隻十人環抱的圓柱成圓形聳立在四周,每個柱子上都畫著一種上古凶獸,其形象之逼真,似要擇人而噬,兼之圓柱之巨大,帶給人一種無以倫比的壓迫感,恐怕常人進到此處,想站穩腳跟都難。在這些圓柱環抱的中心位置,有個圓形祭壇,祭壇周圍沒有樓梯,也沒有底座,就這樣懸浮在5米高的空中,在沒有任何魔法的支持下,竟是一動不動,而在祭壇之上,站著一身著金黃色長袍的中年男子,他背對著黑衣男子進來的地方,雙手背負在身後,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視著麵前的水晶球,水晶球同樣懸浮在空中,隻不過在水晶球的下方有個被打開的方形木箱,從木箱的凹凸痕跡中不難看出,它是用來裝載水晶球的。
除此之外,整個塔內似乎籠罩著一層稀薄的白霧,除了圓柱和祭壇外,其他地方都給人一種虛幻的錯覺。
當黑衣男子走到離祭壇5米左右時,直接跪拜道,“陛下。”
祭壇上的男子並未轉身,而是語氣淡然的問道,“怎麼樣了?”聲音似乎從另一空間傳來,虛無飄渺。
不過黑衣男子很顯然已經習慣了這種環境,很快便回答道,“大鵬之翅已得,猿王之腦已有著落,捕獵行動正在策劃中,梧桐之軀雖然找到,但無法靠近,青龍之筋尚且杳無音信。”
“猿王之腦的行動暫且放下,如今在若西亞森林北部有條青龍,而且正處於生子期,一個月內,你們潛伏在她附近,不要打草驚蛇,待一個月後,派遣死士,將這瓶藥水灑在她的身上,她就會幻化成人型,你們隻需遠遠地吊著她,當她產子後會變得異常虛弱,到時你們便可將她活捉。”隻見祭壇上的男子背負於後的右手憑空出現了一隻裝有藍色液體的瓶子,也不見他如何動作,這隻瓶子就飄向了黑衣男子,竟無任何魔法波動,而黑衣男子似乎已習以為常,小心翼翼的接過瓶子,放在了貼身衣物之內。
“至於梧桐之軀,我會自己動手,你退下吧。”祭壇上的男子並未轉身,但背後卻似有眼睛般,在看見黑衣男子接過瓶子後,才吩咐道。
黑衣男子應了聲“是”,便起身從來的塔牆處再次穿過,走到畫有藍色條紋的圓形空地上,口中默念著什麼,不一會,白光一閃,便憑空消失了。
此時祭壇上的男子,看著麵前的水晶球,睿智的眼神似乎透露著淡淡的笑意,“我竟然無法看出其身世,當真有趣。”
而在水晶球上,豁然顯示著蕭凡和瑞克斯,正站在蓋爾城外,對著雄壯的城牆驚歎不已。
在戈比大草原上走了5天,終於看見了城牆的輪廓,看著眼前雄偉壯闊的城牆,蕭凡和瑞克斯都是驚歎不已,而在這5天的相處裏,兩人之間也算是熟絡了許多。
蕭凡將從墜樓後所遇見的事情一一講述,希望能得到瑞克斯這個本地人的解釋,當然,前提是雖然從山溝裏逃了出來,但卻不幸昏迷後才到的神秘空間,不過讓蕭凡萬分糾結的是,瑞克斯比他好不到哪裏去,甚至更加離奇,他說自己從小被魔獸收養,一直在魔獸森林裏長大,直到最近那個形同父母的魔獸才讓他出來,而那個魔獸在他麵前一直以人類形態出現,至於他是什麼魔獸,幾級魔獸等等一概不知,至於為什麼瑞克斯知道一直以人類形態出現在他麵前的是隻魔獸,還是在他臨走時對方親口所說,而他從魔獸森林出來也不過一個多月,就到過一個小村莊,知道戈比大草原是人類和獸人的交界,在這裏,兩個種族混居已經上千年,而蓋爾城就是人類在邊界設的戰爭堡壘,雖然兩個種族已經有千年沒發生過大的戰事,但小的摩擦卻是不曾間斷。
而在這幾天裏,蕭凡對於自己體內的鐮刀幽靈也算是有了較為清晰地認知。
鐮刀幽靈的雙手不過是鐮刀的把柄,是從幽靈體內直接分出來的,當幽靈受到攻擊時,身體會不斷縮小,直到隻剩下幽藍色火焰時,會自動消失,不過並非消散,而是回到了蕭凡體內,若是攻擊過高超過了幽靈的承受極限,幽靈同樣不死,而且隻需一天,就能完全恢複,也就是說,隻要蕭凡不死,那麼這些鐮刀幽靈就能無限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