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深摯沒心情跟他廢話,“三分鍾內,你叫個醫生過來”

許星岩語氣不免擔憂,“你怎麼了”

“沫沫發燒了,他頓了頓,“叫個女醫生過來”

效率很高,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中年婦女跑著過來,溫和的說“你就是許總的朋友吧”

喬深摯皺了皺眉,“她發燒了”

女醫生說“你抱著她跟我過來。”

辛茹沫依靠在病床上,接過女醫生遞來的溫度計,放在腋下,五分鍾對於辛茹沫來說仿佛過了一個世紀,腦袋昏昏沉沉的難受,眼皮不斷往下垂,喬深摯佇立在床邊,凝視著她紅彤彤的臉蛋,昏昏欲睡的狀態,緊皺了皺眉。

五分鍾過了,辛茹沫被喬深摯搖醒,她燒的迷迷糊糊拿出溫度計,遞給了女醫生,女醫生看了看溫度計,擔憂對著喬深摯說“已經燒到了39.5,必須馬上降下來,建議馬上打針,在輸液”

辛茹沫昏昏沉沉的腦袋一聽打針兩個人,整個人清醒了許多,她委屈的看著摯,恐懼的蜷縮著“我不要打針,不要打針”像個任性的小孩子。

喬深摯撫摸著她柔軟的頭發,避開她的眼睛,免得一不小心心軟答應她,他眼神示意醫生準備,女醫生看懂了他的意思,便出了病房。

辛茹沫雖沒有聽到摯的正麵回答,不過看女醫生出去了,她緊繃的心輕鬆了,臉上綻放著虛弱的笑容,她以為她可以逃過一劫。

她甜蜜的扯著他的衣角,倚靠在他身上,“摯,你真好”

片刻,她恐慌的看著女醫生帶著一些東西進來,冰冷冷,尖利的針就這樣出現在她眼前,她感覺仿佛墜入了布滿銳利的尖刀,百般痛苦。

她驚慌的扯著摯的衣角,留下一道道褶皺,眼睛含著淚花望著摯“摯,不要,”

喬深摯眼裏含著心疼,“沫沫,聽話”開始吧”

辛茹沫知道自己躲不過了,她認命般的閉上眼睛,撲閃的睫毛透露出她內心的恐懼。

喬深摯緊握著她柔軟卻充滿汗意的小手,給予她力量。

女醫生問“先生需不需要先回避下”

喬深摯摟著顫抖的人兒,堅定的說,“不用”

女醫生拉下辛茹沫的褲子,辛茹沫感到屁股傳來涼意,不禁戰栗一番,。女醫生將針筒放入藥水中,全部吸取,銀針泛著冰冷的光環,對準辛茹沫的屁股。

正當女醫生逼近辛茹沫的屁股,喬深摯輕摟著辛茹沫的脖子,溫柔的吻上辛茹沫的唇。

辛茹沫感到屁股有東西在逼近,突然冰冷的唇轉移她的注意力,此刻女醫生刺進她的屁股,她疼痛的啊聲淹沒在吻中。

辛茹沫此刻忘記身處何地,忘記她人,她沉醉摯帶給她溫柔的吻中,舌頭的親密追逐,糾纏,完全奪去了她的注意力。

喬深摯注意到醫生已打完針,顧及她還在發燒,他隻能強忍自己內心的欲望從那鮮嫩的唇抽離出來。

女醫生還在旁邊,辛茹沫不好意思,骨子裏的保守思想讓她臉上自然的浮現羞意,猛的與摯拉開距離,忽視了屁股剛才被打了一針。

安靜的病房裏傳來一聲哀痛聲,“啊”屁股與床的摩擦傳來陣陣痛意,辛茹沫眼裏含著委屈,緊抿著唇。

她猶如避老虎的動作讓喬深摯很不爽,眼神冰冷,“活該,叫你亂動”但眉眼間閃過一抹心疼,他輕撫著她慢慢側躺下來,準備輸液。

女醫生給辛茹沫輸液,隨後潦草的開了一個拿藥的單子遞給了喬深摯。

喬深摯慢慢的找到了拿藥的地方,喬明朗突然出現在他的正前方,喬深摯即沒有躲避,也沒有打招呼,像是互不相識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