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現在一切都搞定,我們來商量一下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吧!”雖然在這裏到處都是狼塚的手下,但是雷天還是‘理所應當’的坐在主位上,他雖然腹中饑餓,但是仍舊假裝對老烏龜做的飯菜不感興趣,假裝自己是一個做大事的妖獸。
“請問,這位狼妖大人,你認為眼下什麼才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呢?”狼塚滿臉戲謔的問道。
雷天對他的表情視若無睹,他站起來麵向眾人說道:“所謂三軍不可一日無帥,我們眼下最該做的事,就是選出一個主帥,在以後的所有行軍過程中,以大家的意見為輔,主帥的意見為主,不知道你們認為怎麼樣?”說完他掃視了一眼大夥兒,等著他們的答複。
這個問題雖然看起來似乎是提的不是時候,然而仔細想一想,這確實也是亟待解決的當務之急,沒有一個頭腦,整個隊伍就好像是一盤散沙,那是絕對不行的。
“那麼請問雷天大人,你又認為在座的諸位,誰來做主帥比較合適呢?”狼塚又問道。
雷天沉著的看了一眼眾人,開口說道:“我們這裏今天可謂各路英豪濟濟一堂,有狼妖,有犬妖,也有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的朋友。其實要說誰適合做主帥,毫不客氣的說,我那個結拜的賢弟最適合,他腦瓜子聰明,為人冷靜謹慎,隻可惜現在他不在此處。然我知道,賢弟的滯留肯定也是有他的原因的。既然賢弟不在,那麼就隻好由我這個做哥哥的來承擔這個沉重的責任了……”
“啪!”那犬妖狼塚不等雷天說完,便一掌擊在桌子上,竟把個桌子給擊的粉碎,上麵的杯盤碗碟等卻都沒有事,而是被一層霧蒙蒙的東西給托著漂浮在半空,足見狼塚修為之精妙。
“哼,你也有臉說這話!”狼塚惡聲惡氣的說道,“你說的那個什麼賢弟的,我不認得,然就當他厲害,可你別忘了他現在畢竟人在牢獄之中,說不定死了也未知……而你……哼!”
狼塚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其言下之意已經一目了然。
對於狼塚的話,不但雷天感到氣憤,就連岑若秋、姬遠和闞蒼月也都聽不下去了,尤其是岑若秋,她麵紅耳赤的站起來對狼塚說道:“這位狼塚大人,您是怎樣的身份地位,怎樣高深精妙的修為小女子不知,但是請你對一個未見麵的朋友說話客氣一點,江寒夜不會死,他絕對不會死。他把我們送出來,自己留下,一定有他的道理!”
“呃,對!”雷天感到氣憤,但是他性子耿直,一時間氣的說不出話來,直到岑若秋劈裏啪啦把這一同怒氣發出來之後,他才符合著,同時大笑道:“哈哈,真他娘的解氣,自從去了你們的什麼狗屁海島,老子就一直憋屈到現在,要不是為了老烏龜,我早就不跟你搭噶了!”
狼塚麵容沉靜,就好象之前岑若秋和雷天並沒有對他說過什麼話一樣,他穩穩的坐在那裏,這時候有個犬妖走進來,看到桌子被砸碎了,便默默的走出去,不多時又搬進來一個嶄新的矮桌放在那裏。那些漂浮的碗筷於是就喀的一聲落在桌子上,滴水未濺。
犬妖的冷靜與服從,在別人眼裏看起來或許是示威,但是在闞蒼月看起來,心中卻大為寬慰:“這些犬妖看其修為,就連剛剛進來換桌子的那個都在先天三層上,可見他們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再看他們的服從性,可見是一隻紀律部隊,有這樣一隻隊伍輔助,看來事情有望了!”
闞蒼月一直冷靜的坐著一言不發,她卻把全局都看在眼裏,不像那個姬遠,此時麵對好酒好菜,他隻管吃喝,就連剛剛桌子被拍碎都沒能阻止他的饕餮行為。
“老龜叔,這裏你最年長,不知你對此有何看法?”狼塚自知說話不慎,心中理虧,因此對於岑若秋的質問也沒有追究和動怒,他隻是轉向老烏龜問道。
老烏龜剛剛也與闞蒼月一樣平靜著,一言不發,此刻聽到狼塚問話,便走上前來對他躬身說道:“狼塚大人,您要聽實話還是假話?”
“自然是實話。”狼塚看著老烏龜說道。
“那麼,老烏龜同意雷天大人的意見。”老烏龜說道。
“什麼?”狼塚心內一驚,冷笑道,“我原本敬你是位老前輩,可是沒想到你居然老糊塗了,就你家這個庸才,他能統帥誰?恐怕也就隻有你了吧?”
“你放屁!”雷天還真是不給老烏龜長臉,張口就罵出來了,“你可以看不起我,但是不要看不起老烏龜!”
老烏龜是頭一次看到雷天在外人麵前維護自己,他心裏一暖,暗暗說道:“我家這主子終於有長大成妖的跡象了!”
老烏龜心裏欣慰著,嘴上卻說道:“兩位都息怒,老奴這樣說是有原因的,隻是不知道狼塚大人和雷天大人此時還是否要聽原由?”
“你說!”雷天和狼塚不約而同的說道。
“犬族這幾千年來都遠避世外,這一次之所以會出山,也是老奴的關係。”老烏龜衝著狼塚深深施禮,感激的說道,“這一點,老奴深懷感激!隻是這一次起義的主角畢竟是雷天大人,而狼塚大人您是我們的援兵,雖然在部下麵前您是首領,但是老奴覺得,在大局麵前,還是要以雷天大人為首,不知道您意下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