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塘江的一艘花船之上,本該是鶯歌燕舞的環境卻充斥著肅殺。花船上的人,從**到掃地的廝,無不戰戰兢兢,看向頂樓的那個房間時,目光充滿了恐懼。
在頂樓的房間裏,十來個身材婀娜,曲線曼妙的年輕女子,身上的衣衫很暴露。修長雪白的****在近乎透明的裙紗下若隱若現,兩條玉臂與平坦的腹都暴露在外,高聳的雙峰被一抹輕紗纏裹著,極具誘惑之態。
這些女子麵上盡是淚痕,甚至有幾人麵龐上還有幾個鮮紅的巴掌印。她們都是清倌人,賣藝不賣身,可現在卻不得不搔弄姿,任由座上這群惡人擺布。
在主桌上,七個漢子大碗喝酒大口吃肉,酒碗碰撞間,濁色的酒液灑滿了衣襟,連敞開胸膛上的護心毛也粘成一縷一縷的,加上油膩膩的大手時不時的在胸膛和衣襟上摸來摸去,看起來極其的惡心。
旁邊,幾個貌美的年輕女子,強忍著惡心,給幾人倒酒。
這些人個個相貌奇特,凶神惡煞。尤其是以其中一人為最,這人肥頭大耳,一對老鼠眼睛,鼻子的可憐隻剩兩個氣孔,但是一張嘴卻極其的大,一咧嘴就占滿了半張臉,能把海碗吞下去。
這人就是惡人穀排名第十的吃人惡鬼——李大嘴。李大嘴伸出油膩膩的手在旁邊女子的臉上抹了一把。那女子覺得極其惡心,但卻心中懼怕不敢出言。李大嘴看到女子眼中的厭惡,冷哼一聲,惡狠狠道:“怎麼,你嫌棄大爺的手不幹淨?”
“不敢……不敢!”那女子已經見識過自己一個姐妹被李大嘴活活咬斷喉嚨,哪敢得罪他。
李大嘴嘿嘿笑道:“既然不嫌棄,那就給大爺舔幹淨!”著,把兩根胡蘿卜粗的手指塞進女子嘴裏,使勁攪動起來。女子苦不堪言,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卻生怕惹怒了李大嘴被吃掉,隻要強忍著反胃,挑動靈活的****幫其舔了起來。
李大嘴哈哈大笑,極其得意道:“諸位哥哥,你們看看,女人就是賤。這些娘們什麼賣藝不賣身,還不是乖乖給老子舔?聽青丘宮有個叫蘇青衣的花魁正在錢塘府,等這次辦完事老子就把她抓到惡人穀去,讓她給老子舔!不但要她給老子舔手指,還要她給老子**趾。堂堂的花魁,那些讀書人追捧的美人給我**趾,想想就興奮啊!”
一旁一個書生模樣的人搖頭道:“對待美人要用心,吟詩作對花前月下才美妙,怎麼能這麼粗俗呢!”
“嘿嘿,老子可不懂那麼多。奪命書生,聽你曾經還給蘇青衣寫過詩,不過被她丟到河裏去了,你放心,老子會幫你報仇的,等這次辦完事,我就去把蘇青衣抓來,一定把她幹的呱呱叫,好好的幫你出口氣!”
李大嘴一邊哈哈大笑,一邊把靴子踹掉,把一隻散著惡臭氣息的黑乎乎的腳丫子伸到女子的麵前,惡狠狠道:“先給老子舔幹淨咯,等老子把蘇青衣抓來,就讓她跟你一起舔。快點。要不然老子吃了你!”
女子差點被熏暈過去,顫顫巍巍的湊到腳丫子前,一股無比難聞的氣息撲鼻而來,頓時忍不住趴到一旁嘔吐起來。
“嗯?”李大嘴大怒,正想處置這女子。這時,門外一個廝跑了進來,急道:“十當家的,有消息!”
此言一出,李大嘴霍然起身,其他六人也紛紛投來目光。
“快,殺我弟弟的那子在哪?”李大嘴爆喝,聲音如雷,整的整個房間嗡嗡作響,在他旁邊的那個女人直接被嚇昏了過去。
那廝也渾身一顫,急忙道:“剛剛聽到城裏傳來的消息,詩狂方浩然,也就是殺您弟弟的那個家夥今會去雲隱寺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