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童姥和李秋水都活了**十歲,向來無法無,如今竟然被一個毛頭子訓斥,忍不住怒道:“子你懂什麼,我們之間的恩怨便是三三夜也分不清。”
兩人異口同聲,完才恍然覺,又相互瞪了一眼,若不是此刻身受重傷不能動彈,早就打起了了,隻好撇過頭去不看對方,免得生氣。
方浩然搖搖頭,笑道:“你們之間的恩怨,不就是爭風吃醋麼,有什麼不明白的。”
兩人**十歲,聽到爭風吃醋這四個字,也不禁臉有紅暈,羞惱的瞪了方浩然一眼,李秋水道:“與你何幹!”童姥也斥道:“要你多嘴!”
方浩然嗤笑道:“你以為我對你們那檔子爛事有興趣嗎?你們打生打死也跟我無關,不過我受無崖子所托,我今日來此就是為了幫你們解開恩怨!”
童姥聽到無崖子三個字臉色驟然大變,激動道:“你怎麼知道無崖子……難道你是師弟的徒弟?”
李秋水麵色似悲似喜,神色複雜,聽了童姥的話後又不屑一笑,譏諷道:“他若真是師兄的徒弟豈能直呼師兄的名字?更不可能打得過你我!”
童姥頭一次沒有反駁李秋水的話,點點頭,歎道:“是啊,無崖子師弟雖然聰慧,但他性子不定,喜歡琴棋書畫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所以功夫反倒不如我們,你有如此高深的功夫自然不可能拜他為師!”
“無崖子前幾日收了徒弟,卻不是我!”方浩然道,“我這次受無崖子所托來找童姥……”
童姥激動的打斷道:“他可是想我了,拖你給我帶了什麼話?”
“師兄怎麼可能想你這個矮騾子,要想你也肯定是想你去死!”李秋水冷笑道。
童姥卻不理她,而是用灼灼的目光盯著方浩然。方浩然拍拍手,道:“阿朱,你進來吧!”
剛剛阿朱被三人的真氣風浪逼出石屋,便在外麵等著。此時石屋裏真氣平靜,她聽到喊聲就走了進來。
山童姥和李秋水見到是一個妙齡姑娘進來,都不解其意,但看到阿朱手上的東西時,臉色卻一齊猛然大變起來,驚道:“七寶指環怎麼會在你手裏?”
阿朱舉起手,隻見她纖纖玉指上帶著一枚寶石指環,指環在昏暗的燈光下出一圈淡淡的七彩光暈,十分漂亮。阿朱道:“這枚指環是無崖子師傅給我的!”
“無崖子是你師傅?”童姥目光一閃。李秋水皺眉道:“師兄收了個徒弟我怎麼不知道?”童姥聞言冷冷一笑,譏諷道:“無崖子師弟早就跟你恩斷義絕了,收徒弟憑什麼告訴你,他讓徒弟來找我,分明是喜歡我!”李秋水急道:“你胡,師兄怎麼可能喜歡你,他喜歡我才對!”童姥嘿嘿一笑,不再接話,這一局她占了便宜。
方浩然心道女人真是事多,聽得厭煩,揮手道:“行了行了,別自作多情了,你們兩個,無崖子誰都不喜歡!”
“你胡!”兩人這次倒是一致對外。